大夏紮紙匠!
雜貨鋪就在紮紙鋪的對麵,梁明收拾完屋子,出門沒走兩步,就到了雜貨鋪的門前。
說是門,其實就隻是塊稻草,雜貨鋪的門早就沒了,瞧著就是間破茅屋。
上個掌櫃要價太高,結果惹怒眾人,差點把這雜貨鋪給砸了。
新的掌櫃是個中年人,不善言辭,也甚少與人交流,一臉青色,像個屍體一樣。
不過這樣的人在這條巷子裡倒是受歡迎,畢竟這巷子本來就是與這種人打交道的。
“買些朱砂吧。”
梁明走到櫃台前,秦憐兒則是在查看著彆的東西,桑桑坐在掌櫃對麵,眨也不眨的望著掌櫃。
“你是死人。”
“……”
“你是活人。”
“……”
桑桑還想說話,被梁明打斷,“彆鬨了,彆打擾人家。”
“哦。”桑桑有些失落的跑到梁明身邊,小聲嘀咕道“公子,那位掌櫃好怪,桑桑說不出來哪裡怪。”
梁明笑了笑,將貨架上最後一盒朱砂取下,盒子上有著不少灰塵,似乎已經很久沒人動過了。
不過也沒誰像是他最近這般,如此耗費朱砂。
盒子取下,光線照到了貨架的最裡麵。
梁明瞧著土牆,忽然怔住了。
一處奇怪的符文出現在貨架的後頭,乃是梁明從未見過的樣式。
按理說,這巷子出現點這種東西,似乎也不奇怪。
但是這符文就是讓梁明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是一種直覺。
往常,他們所使用的符文都是四平八整,十分講究有頭有尾,從表麵上就能看出來這符文是做什麼用的。
可是瞧著貨架後頭的符文,卻是十分扭曲,幾條線交織在一塊,理不清順序,而在最中央,點著一個紅色的圓點。
圓點乾涸,梁明下意識伸出手指,輕蹭一下。
在剛觸及到的時候,便像是過電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梁明的指尖傳到全身。
他猛地收回手,原本一動不動的掌櫃抬起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最後一盒了,記得上點貨。”
梁明晃了晃手裡的朱砂,又用彆的東西擋住了那處符文,瞧著掌櫃的模樣似乎是不知情,那符文分明是留存很久了的東西。
付了帳後,梁明越想越是奇怪,可是又無頭緒。
紮紙鋪也是一片混亂,秦憐兒收拾著,梁明則是將事情拋在腦後,不再去多想。
若是有什麼事發生,他必然能第一個察覺到,就在這麼近的地方,想必不會出什麼亂子。
如今,梁明倒是對江晚送他的那身衣服更為感興趣。
他將那件鬥篷拿了起來,又披到身上試了試,沒想到,竟是絲毫不差,很是合身,恐怕江晚早有類似的想法。
站在光下,梁明再次打量這身披風,倒是發現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這布料似乎用了什麼不一樣的繡製方式,若是在光下看,能看到一些淡淡的紋路,雖說江晚的披風他也見過不少次,但是甚少這般仔細觀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