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日混跡人群之中,以美色誘人,卻從不做傷人害命之事,是一個純靠吸收日月精華加強己身的怪胎。
這樣的妖怪,是怎麼和這些東西混在一起的?
梁明心中劃過無數的問題,麵上卻八風不動,沒露出半分破綻。
那其在黑狼上的人字是聽到了梁明的話,隻見他輕蔑一笑。
“區區人類,也配來質問本座?”
那人捋著黑狼的鬃毛,手上猛地用力,那狼頓時嘶吼了一聲,滿嘴的唾沫星子直接噴了梁明一臉。
“吼!!”
梁明一動不動,垂在身側的手從乾坤袋中摸出一個紙紮人,隨手團在手心丟在了一旁。
“看來我還真是幸運,居然一次就找到了這麼個不得了的地方……呃!”
梁明隨聲附和,可話音未落,站在他身後的人一腳蹬在了他的後腰上。
力道之大,直接把梁明蹬了個踉蹌。
“你在這廢什麼話?不想死就快走!老子可沒什麼耐心在這伺候你!”
肖良玉打從來到那頭黑狼身邊後,便不再開口說話,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在梁明身上停留。
“雷哥,彆因為這麼個晦氣東西掃了您的雅興,前些日子,京東的人送來了幾壇好酒,不知可否到我那去嘗嘗?”
肖良玉那纖細的手掌在那頭黑狼的身上劃過,玉手在黑毛當中格外眨眼。
雷哥頓時心領神會,甚是滿意的彎腰捏住了肖良玉的下巴。
“玉姑娘這是想通了?你們狐妖一脈向來人丁不旺,你若是跟了我,何必受如今的苦呢?”
肖良玉笑而不語,轉身便朝巷子外走去。
兩人一狼很快消失在了轉角處,而梁明則是被其他兩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玩意兒,直接拖到了一處大牢之中。
與其說是大牢,倒不如說是由百年鬆木搭成的一個木籠子。
籠子裡有十幾個人,個個麵若死灰,生無可戀。
後頭的東西用力的推了梁明一下,“麻溜滾進去!真他娘的晦氣!怎麼還有不長眼的闖進來?”
梁明走進籠子,在那兩個東西落鎖離開之後,環顧四周。
那籠子的最外頭,竟掛著一個一尺左右的旗幟,那東西看上去像是由什麼東西的表皮製成,風乾陰化了有段時間。
咋一看上去辨認不出是什麼。
梁明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這才發現,周圍幾人手上的鐐銬與自己手上帶著的大致相同。
這東西不知道是由什麼製成,越是用力掙紮,上麵的鎖扣便收的越緊,梁明嘗試強行將這東西掙脫,手腕都已經被勒的烏青發紫。
他緊咬牙關,正準備再次用力時,身旁傳來了一個聲音。
“彆白費力氣了,這東西,光憑咱們是打不開的。隻要你不是來找麻煩的,等他們查清楚了你的身份,自然會放你離開。”
梁明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男人正靠在一個鬆木杆子上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