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再扔下這番話之後,直接從灌木叢的後方走了出來,順著山洞的入口就鑽了進去
還沒走兩步,就突然發現這山洞的上方竟滴滴答答的開始往下滲水,而且那滴下來的水漬還透著一股鐵鏽味兒。
梁明冷笑了一聲,開始往洞內深處走。
他儘可能都控製著自己的腳步,以防發出聲響引來敵人。
繞過一個牆角之後,她再次聽到了剛才那兩個熟悉的說話聲。
“這鬼地方,我真是不想乾了,就算一個月給十兩銀子我也多一刻都不想留!這些女人被關在這碰不讓碰,玩不讓玩!就乾看著有什麼意思?”
又在這人的說話間,他手起刀落,直接卸下了一個女人的胳膊,那女子痛苦的嚎叫著,今日的聲音在這山洞當中不斷回蕩。
而其他被囚禁在此處的女人自然也已經聽到了這個動靜,一個個下的鬥羅篩糠,沒過多久,一股騷臭的味道就在這當中彌漫開來。
隻見其中的另一個人裹緊了臉上的黑布,一腳將那女人的半截手臂踢給了一旁的野狗。
那野狗雙目猩紅,早已經被這血腥的氣息吸引的無法自持,脖頸上拴著的鐵鏈都被它扯得嘩啦作響,繃得筆直。
“一個月十兩銀子,不過就是殺幾個人嘛,有什麼過意不去的?還想乾什麼去?如今,這世道能活著都已經不錯了,人吃人的日子你還沒過夠?”
兩人的談話間,那女子的身體就那麼被肢解了,手腳全都被切了下來,連帶著兩邊的胳膊都被剁了個稀碎。
她痛苦的嚎叫著,身體還在不斷的抽搐,殷紅的血跡順著石板流到地上,彙聚成了一大灘。
而這山洞當中,泥濘不堪,每走一步都能覺察到腳下粘膩濕滑的觸感。
黑乎乎的泥巴泛著血腥氣,早已辨認不出原本的樣子。
梁明實在是看不下去,他一個閃身從山東的陰影當中走了出來,反手一劍砍掉了其中一人的腦袋,在血液躥出來的瞬間,猛地消失在裡麵。
另一個站位靠裡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自己的同伴直直倒下,緊跟著腦袋和身子就分了家,那大好的頭顱在泥地裡滾了兩圈,頓時變得汙穢不堪。
“這……這怎麼了?誰!誰乾的?有本事出來!”
這人大吼著,那種被嚇破了膽的恐懼後生在山洞當中不斷響起。
“誰!誰在那裝神弄鬼?他有本事一對一出來單挑!!”
“嗬嗬……”
梁明獰笑了一聲,鎖屍鏈劃過牆上的石磚,發出哢哢的碰撞聲。
這聲音猶如一道催命符,那男人捏著剛才用來分解女屍的砍刀,滿地亂轉,狀若瘋癲。
而好死不死的,他突然抬腳踩到了剛才死了的那人的屍首,要下一個打滑,啪唧一下便坐在了那屍身上。
也不知是這人的體格太過健壯,還是這死後的屍體太過不爭氣,就這麼一下,五臟六腑當中裹挾著黃白之物竟直接從那被切斷了的嗓子眼噴了出來!
最後一瞬,整個山洞臭氣熏天!
梁明禁不住皺起了眉,略有嫌棄的朝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