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雖然我對波卡感情很深，但這一點我也不能辯解。”顧時川無奈笑笑，看著大家，一臉溫和地說道。
“顧總來我們公司吧，我們公司小，員工關係簡單。”有員工突然說道。
“對對對，鄭總自己的私人公司，也沒有自家親戚呢。”另一個員工連聲附和。
“咳咳，不管怎麼說，我們公司和波卡的差距也太大了些……”另一個員工戰術性的咳了兩聲後，和同事小聲說讓他們彆明目張膽的拉人，顧時川不同意的話，鄭總會沒麵子。
“顧總和鄭總在戀愛吧，鄭總以後不做波卡了顧總還來公司嗎？”有個員工笑著問道。
“當然來。”顧時川溫笑著說道：“我替鄭總謝謝大家對我的邀請，說明大家喜歡公司也喜歡我。”
“那拋開鄭總的關係，您考不考慮過來？”有同事大膽問道。
“關係已經存在的情況下，還真沒辦法拋開關係來考慮。”顧時川笑說道：“所以我已經在考慮過來的問題了，當然這要看公司的需要、鄭總的安排，以及波卡這邊的交接情況。”
“哇——太好了。”
“鄭總肯定歡迎的。”
“除了注冊資本不是外資、老板不是外國人，我們和外企也沒什麼不同嘛，顧總就過來嘛。”
“……”員工們七嘴八舌，很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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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給麵子。”正在櫃台和裝修師傅說話的鄭斯南，看到顧時川拎著飲料走過來，笑眯眯地
看著他。
“是真心話，怎麼叫給麵子。”
“師傅，喝水。”
顧時川將水遞給師傅，讓他們自己分。
“庫存我讓人點過了，明天給你報表，要去現場核嗎？”鄭斯南與顧時川走到樓梯口，倚在欄杆邊說話。
“我先和原始報表對一遍，沒問題的話就不用去現場清點了。不過從出報表開始，庫存就不要動了。”顧時川說。
“嗯，清點的時候已經通知下架了，等你確認報表後，賣場的貨會全部運回倉庫封存起來。”鄭斯南說：“我原本是想，在還沒接到正式終止合同的通知我就把貨品下架，對你多少有些影響。但他們既然在通知之前就安排你來清點庫存，看來就沒打算讓市場順利銜接。”
“也不是。”顧時川說：“那人不懂。”
“啊？”鄭斯南不禁意外。
“他有兩個擔心，一是通知你終止合同後，你會在庫存上做手腳，要麼做假帳少庫存、要麼利用銷售政策的漏洞低價出清。”
“第二個擔心是我的離職談判落定後，不肯再配合他做市場收尾，所以現在第一搶的就是庫存數據。“
顧時川輕笑著說道，輕扯的唇角帶著明顯的嘲諷。
看來那個皇親國戚並非一線出身，而顧時川也不打算好好配合。
嗯，挺好的，波卡不讓他留戀，她才最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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