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沒那些興趣,但也不好每次好不容易見麵的事情除了工作就是睡覺。雖然他也是了解鄭斯南的,工作是她的最愛,除此外,她也和他同樣享受兩人獨處、肌膚相親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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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舒臨安一起走出大樓,鄭斯南一眼看到站在玻璃幕牆前顧時川的背影,便停下腳步對舒臨安說:“那先這樣,我就先走了。”
“鄭總住哪裡,我剛買了車,送鄭總吧。”剛簽了合作協議的舒臨安,很有做員工的自覺。
“我朋友在那邊。”鄭斯南目光看了一眼顧時川,笑說道:“車子的費用,你報個額度給我,每個月報一些。這個也不好用一次報一次,太麻煩。”
“不用不用,任務給我,我完成。用私車出租還是公汽,那是我的事情。”舒臨安連忙說。
“好,就依你說的。”鄭斯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轉身朝著顧時川那邊大步走過去。
舒臨安看看自己被拍過的肩膀、再看看大步流星的鄭斯南,再轉目光看向已經轉過身來的顧時川,心裡有種嚴重的不適感。
匪婆似的鄭斯南,站在這麼優越、這麼儒雅的男人的麵前,就像是個笑話。
但那男人……看著她時,眉眼帶笑,看起來是喜歡她極了。
舒臨安下意識的在鄭斯南拍過
的地方拍了兩下,又笑著搖了搖頭,覺得鄭斯南又很讓人佩服。在這麼優秀的男人麵前也不屑裝溫柔扮精致,甚至難得跑一次上海還不是為了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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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況應該是很順利?”顧時川問鄭斯南。
“順利,有錢不賺怕不是傻子?這年代傻子可不多。”鄭斯南笑說道。
“有的人懶惰、還有的人膽小。”顧時川說。
“那就是錢還沒給夠。”鄭斯南脫口而出。
“……那人是第一批日企職員?看著很職業的樣子,不知道企業有沒有不允許兼職的規定。”顧時川說。
“是多多哥哥的同學,也是南國裡長大的。後來在上海讀大學,畢業後分配到廠裡。再後麵你知道了,外企進來,成立外服辦,他就被廠裡推薦到外服辦,開始的時候還是停薪留職,後來外服辦職能轉變,他們的身份從外服辦轉到了企業裡,工廠那邊就正式辦離職了。”鄭斯南簡單介紹了一下舒臨安的背景。
“難怪敢接私活,膽大是有來處的。”顧時川點頭:“在包分配的年代敢從工廠走出來、還敢直接辭掉鐵飯碗和外企簽勞動合同,要麼膽子極大、要麼極有遠見。”
“也有因為膽子太小才走這條路的。”鄭斯南笑說道:“廠裡推薦了不敢不來、外服辦指定了,合同不敢不簽、和外企簽了合同廠子裡要求必須辭職,不敢不辭。”
“那種人你肯定不會用,也肯定不敢和你
合作。”顧時川大笑。
“嗯,還是了解我的。”鄭斯南點頭:“舒臨安屬於你說的第二種,有遠見。但膽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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