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羚羊此時在思考人生。
薑珂以為自己可以,結果發現一敗塗地。
這帶給他的打擊太大,所以腦子現在還是嗡嗡的。
任文斯倒是心軟,沒真的做到最後一步。
不過也差不多了。
當他被抵住,但他沒有反抗的時候,薑珂知道自己完了。
任文斯這樣那樣。
給小白花薑珂嚇得一愣一愣的。
薑珂甩甩頭,想要將一些不能過審的片段甩掉。
他一直覺得自己看人很準,他知道任文斯骨子裡帶與生俱來的驕傲。
過於長久的生命讓他變得性情冷漠,不會為任何人滯留。
除非他想,以他的能力他可以不用為任何人妥協。
薑珂直到昨天晚上才清楚地意識到,任文斯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像一場大雪後被壓彎腰的青竹。
他低了一次頭。
這是他不曾抵達的彼岸,任文斯牽著他。
人類可能骨子裡帶著天生的劣根性,喜歡看見美好的東西破碎,看萬物凋零。
像是小孩子拿到摔壞的筆,用力一甩,墨水泵出。
薑珂那一瞬間血壓飆升。
男人是視覺和感官動物。
薑珂自認為是自製力比較強的那一類人,但這種事情真的沒辦法抵抗啊。
薑珂自暴自棄想,可能他比較沒有節、操吧。
任文斯進廁所漱口了,時間有點長,出來的時候薑珂還在發呆。
任文斯嘴角勾起一抹不甚明顯的笑容,小狗很乾淨,毛發蓬鬆,肌肉流暢,每一寸的肌理仿佛都是按他的偏好長的。
挑剔的任主任表示他很滿意。
心理上的滿足高於其他的,畢竟他的小狗過於年輕。
他有很長的時間,去得寸進尺,去步步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