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大人,他們夫妻二人成天不是吵架就是打架。”
“前兩天,張大膽還用刀砍他老婆呢。”
捕頭聽完就讓他們三人出去,轉頭就看向張大膽,而張大膽此時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隻能寄希望於福伯了。
剛剛好福伯在此時被帶過來了,隻不過福伯此時中風了,完全不能說話。
“你最後的希望就在他身上。”
張大膽看到福伯的狀態,再加上聽到捕頭話,連忙來到福伯的跟前,著急的說道“福伯,麻煩你告訴捕頭大人,我今天有沒有到你那吃過豆腐腦。”
福伯想說有,但是由於中風,根本說不出來,張大膽見到這個場景,更加著急的不行,連忙喊道“福伯,真讓你急死了,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中風?你再不說,我就死定了。我求求你,福伯,你說話呀。”
“胖子,你乾擾證人,等於妨礙司法公正。”捕頭把手放在張大膽的肩膀上,說完,便把張大膽推到一旁。
隨後又對著福伯說道“你不能說話,那就用寫的。”
捕頭說完,便讓其手下去拿筆墨,不一會捕頭便把筆放在福伯的手中,說道“你隻要在紙上寫明他有沒有去就行了。”
福伯聽聞,顫顫巍巍的,一筆一劃的寫下有,隻不過還沒有等他寫完那兩橫,捕頭就把紙拿走了,並把張大膽逮捕歸案。
原來昨天晚上師爺就是給譚老爺出了這個謀劃,讓張大膽背負命案,並買通捕頭,讓他儘快把張大膽處死。
而林安還在等著張大膽請客吃飯,結果卻聽聞張大膽因為謀害他老婆的性命被逮捕歸案,林安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隻能在監牢附近等待張大膽逃出來,把他送走。
沒過多久,果然看到張大膽一臉慌張的逃了出來,於是還沒有等張大膽說話,林安抓起張大膽就往鎮外走去。
林安期間還使用神行符,使他們已經跑出了不少的距離,林安覺得距離差不多了,便停下來了。
隨後掏出一點銀子和一張辟邪符遞給張大膽並說道“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後麵就要靠你自己了,保重。”
“多謝林道長救命之恩,我……”張大膽無比感激的說道。
“不用多說,儘快走吧,雖然我們已經跑出不少的距離,但是那些捕快不一定追不上來,你最好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
說完,林安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雖然他不能平白無故對普通人出手,但是給譚老爺造成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他打算明天在鎮上傳播譚老爺的所作所為,讓譚老爺身敗名裂,喪失競選鎮長的名額。
“林道長,我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我以後就叫朱宏利了。”張大膽大聲的喊道。
“好,我記住了,有緣再見。”林安揮了揮手,說道。
張大膽看著林安漸漸消失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後,張大膽,不,是朱宏利開始趕路了。
翌日,鎮上開始流傳關於譚老爺的一些事情,雖然不知道最初的消息是從哪裡傳出來的,但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譚老爺徹底喪失競選的資格。
而且還時不時有人落井下石,讓譚老爺的生意一落千丈,最後家道中落,不知所蹤,當然了,這都是後麵發生的事情。
林安早就離開了,繼續朝著北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