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那道溝壑的曲線和細節,感受到它所散發出的獨特魅力。
阿星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各種想象,他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一切都變得如此美好而神秘。
“現在大家舉布條來表決。”
鎮長的話音剛落,除了林安和九叔之外都舉起了布條紛紛支持重開教堂。
“我們反對。”九叔看到這副場景,立馬站起身堅定自己的立場道。
“不是你們,是你。”鎮長兒子聽到九叔的話,臉上浮現了笑容,開口說道。
雖然林安也是持反對意見的,但是他畢竟不是酒泉鎮的人,沒有投票的權利,所以鎮長兒子就沒有把他算進去。
“阿星,阿星。”
九叔聽聞立馬看向四周尋找阿星的身影,但是始終沒有看到阿星的影子,此時阿星披著寫著“我是罪人”的布條朝著門外走去。
這波阿星不知道是賺了還是賠了,這隻有等林安處理完阿星之後,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賺了眼福,還是賠了自己的身體。
“你們這些雜碎懶得理你們了。”
九叔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林安見此情景,連忙走上前去,將九叔身後沾著的布條輕輕的扯下來,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他冷眼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尤其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鎮長的兒子,然後跟著九叔走出了房間。
林安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這些人做得實在太過分了。
他不相信那條布條會恰好在九叔所站的位置,而且還能如此湊巧地粘在九叔的背後。
林安堅信這一切都是鎮長兒子精心策劃的陰謀,目的就是要讓九叔背上寫有“我主萬能”的布條在大街上走一段路,利用九叔在酒泉鎮的威望來宣傳教堂,並借此達成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林安和九叔離開後,在場的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然而,他們的看法和議論對於九叔和林安來說毫無意義,兩人根本不在意這些。他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並且會堅定地去做。
“師父,我看那教堂重開的事情八成是跟鎮長兒子有關。”林安追上九叔後,便對著九叔說道。
緊接著林安便把自己的依據和九叔說了,九叔聽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朝著道館的方向走去。
“師父,依我看重開教堂對他們肯定有好處,他們不可能是為了傳教,說不定想要借助教堂隱藏什麼。”林安見九叔不說話,於是又開口說道。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就是不知道他們想要借助教堂獲得什麼東西了。”九叔聽聞點了點頭後便開口說道。
就在九叔等人離開後不久,鎮長兒子便著急忙慌的趕到教堂,一臉笑容的對著吳修士說道“father,恭喜了,村民大會決定教堂可以重開了。”
“veryod。”吳修士聽聞一臉高興的說道。
“yn,把門打開去。”緊接著吳修士便對著身邊的教徒吩咐道。
等教徒把教堂大門打開之後,吳修士便安排他們開始打掃教堂,為第二天的傳教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