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一臉陰鬱的樣子,想必我說的沒錯了。”
周龍祥暢快一笑,穩如泰山,眼神之中還帶著三分輕視。
馬五木看的一愣又一愣,心裡有些慌,腳步也有點亂了。
‘難道他真有什麼破解之法?那我豈不危險!’
可惜馬五木不會讀心術。
周龍祥現在都是表麵功夫,說的好聽點叫虛張聲勢,說的難聽點,那就是表麵穩如老狗實際卻慌的一批。
因為知道和做到是完完全全不同的兩件事。
知道不一定能做到,做到也不一定能知道。
什麼丟暗器,設陷阱,彆看講的那麼輕鬆,做起來一點兒都不輕鬆。
不說敵人會不會給你那個時間吧,你連那個時機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而且馬五木的金雁功可不是說著玩兒的,那是貨真價實的大成之境,即便有些水分,也不是周龍祥能比的。
再加上對方那超快的移動速度,以及周龍祥空間裡根本就沒有暗器。
估計在虛張聲勢抬手的功夫,人家就能來到你麵前,邦邦給你兩拳。
當然這一點周龍祥也是十分的清楚,這不就開始拿出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演技,企圖嚇退對方。
或者讓對方心生忌憚,從而露出破綻。
但現實是殘忍的。
周龍祥漏了一個要緊的點,馬五木卻抓住了那要緊的點。
“你說的很對,但你忘記了一件事!”馬五木突然狡猾一笑。
“什麼事情?”周龍祥皺成一字眉,小心詢問道。
馬五木沉默片刻,嘴角緩緩咧開,露出帶著有些許發黃的牙齒,得意道
“那就是我並不需要打敗你,我隻需要拖住你們就可以了,你可彆忘了,我可不是一個人。”
“師傅他們應該很快就能趕過來,到那時我們那麼多人,隨隨便便一拳一腳便可解決了你。”
聽完之後周龍祥也是給自己蠢到了。
‘對哦,人家有援軍。’
‘乾!第一次裝逼有點不熟練了!’
周龍祥的腦袋上更是隱隱約約間,路過了一隻嘴裡叫著笨蛋的烏鴉,從其頭頂飛過。
好家夥,把正事給忘了。
於是呼,隻是囂張了幾秒,周龍祥就立馬不裝了,抱著的雙手,鬆垂下來,挺直的腰杆,彎曲下來,收折的腹部和背肌,也垮了下來?
整個人就如在皇宮裡伺候皇上的小太監一樣,搓著手,討著好,善笑道
“那什麼大哥,您就當沒聽到,你就當剛剛說的話是個屁,嘿嘿,把我們放了可行。”
“哈哈哈哈哈!”聽到周龍祥的認慫話語,馬五木笑的更加猖狂,更加得意。
“現在打退堂鼓晚了吧。”
笑完之後,馬五木冷著臉開口道。
“看來是不行。”
周龍祥眉毛一翹,眼皮一跳,深呼吸一口氣,伸出右手指著,馬五木的鼻子,氣急敗壞罵道
“那你特馬還笑那麼久,有病啊!”
“怎麼,不服氣,不死心,還想和我繼續動動手。”
馬五木左手扭著右手的手腕,右手揉著左手的大拇指,一臉要乾架前的準備模樣。
周龍祥被嚇到,跳著連退兩步,狠狠吞咽了一大口唾沫,又用右手緊張的抹了一把臉,壓製住心中的小九九。
重新露出討好的奴才樣道
“不敢不敢,隻是”
‘有一句瓦買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心裡暗罵的同時,還邁著小碎步緩緩向馬五木靠近。
可這舉動太刻意,太明顯,一眼就被發現。
“你靠的這麼近,想乾什麼?”馬五木不明所以,但內心還是生出了一絲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