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屋內,眼前的場景認悅寧溪為之一振。
這隻是一個四處露光,窗戶緊閉堆積草木的柴房,空蕩蕩的半個人影都沒有,更沒有婦人說的其他人在。
“不好。”反應過來是上了當。
回頭,卻隻見那厚重的木門隻剩一條縫隙,而那婦人狠絕的目光,透過了縫隙被悅寧溪看的一清二楚。
快步走到門前,伸手去拉木門用力搖晃幾下,除了震落一層層的灰塵外,這殘破的門一點要開的意思也沒有。
看著破爛,卻不是那麼輕易能摧毀。
而門外被那婦人用木棍閂住還上了鎖頭,彆是悅寧溪了,就是來個大力士,也不一定打得開。
“這位娘子,你可彆怪我!你就聽話留下吧。”婦人的聲音悠悠傳到悅寧溪的耳中,她站著門外勸到,“你乖乖的聽話,興許這些男人才不會為難你,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不然著苦頭可夠你吃的。”
“什麼意思?”悅寧溪覺著可笑,“你讓我屈服在這個破地方,伺候那些狗男人?”那真是妄想了!
又用力的拉了拉木門,除了吱吱呀呀的聲音,木門豪無其他反應。
門口的婦人又苦口婆心的勸“如今局勢已定,你就算不同意也由不得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吧。”隻要把悅寧溪困住,另一邊也可以把她當做人質要挾。
隻要悅寧溪早他們手裡,就已是大獲全勝,蔚雲戟也隻能乖乖束手就擒。
“……”透過狹小的門縫,看著那離去的身影悅寧溪冷笑,“真不會以為,我敢跟著過來,是一點自保能力沒有吧?”
伸手騰空一抓,破壞武器上線。
電鋸刺耳聲從門內發出,木花飛濺,閂門的木棍和破舊的鎖被鋸成兩半,掉落在地。
聽到動靜的婦人折返回來,看到前所未有的畫麵臉色大變。
隻見大門被踹開,鎖頭和木棍都一分為二,悅寧溪扛著她的電棍,踏出的每一個腳步都踩在了婦人的心跳上。
“你……”指著悅寧溪,看著地上的木棍和鎖頭,婦人已經瞠目咋舌顫抖問,“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悅寧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電棒指著她,甚至痛心疾首“你為什麼要幫村裡的人?”
“這位娘子,娘子。”見悅寧溪對自己麼沒有很大的敵意,婦人先是一愣然後飛撲,想要撲到在悅寧溪腳邊,卻被她躲開撲了個空。
電棍變成一把鋒利的長劍,對準她的眉心,厭惡和惡心湧上心頭。
悅寧溪能夠接受壞人害她,但是不能接受彆人用這種降智的手段瞧不起她。
“甭把人當傻子。”若不是她跪在自己麵前求助,說這個村子裡的女人幾乎是被拐賣而來,包括她自己在內。
現在求悅寧溪救救她們,幫幫她們。
這裡還有剛買來的兩個孩子,因為不聽話被關了兩天沒吃沒喝,怕這樣下去會命會不久矣。
不是被這些話觸動了,悅寧溪也不會沒了考慮就跟著她過來。
結果這個女人扯謊騙自己,氣更不打一處來:“你自己也是被拐賣來的,這樣助紂為虐,好玩?”
“不是的。”婦人頭搖似撥浪鼓,盤起來的發髻有些鬆散。
“我求求你了,你好人做到底幫幫我吧,不然他們會打死我的。”婦人磕頭如搗蒜,淚如雨注哭喊的萬分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