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寧溪震驚,再次確定問“真的可以?”這個事情實現了,那可是很扯淡的哦。
空間“是的主人,可以!您的財產龐大,甚至用不到您的零頭。”
這可是從遇到刺客以來,最好的一個消息了,那些懸崖,古墓,怪物,製裁的村子,她一點都不想再遇見了。
說到刺客,悅寧溪有些茫然,問“將軍,你說為何村子會有刺客出現?”而且那刺客很明顯的,就是衝著她來的。
“這定是有人所為。”能知道他們前往疫區,還有仇的,那就隻有一個人。
悅寧溪驚訝,用極低,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付景麒!”
“嗯。”蔚雲戟認同,“雖不是很確定,不過他的嫌疑最大。”
他可不是一次想要了悅寧溪的命,兩人都差點栽在他的手裡,但是一想到他就是悅糯糯的生父,兩人臉色不約而同的難看。
完全不願意接受這個事情。
和她有仇的,容易了解到她行蹤的,或許不止付景麒一個。
很快悅寧溪的腦海,出現了另一個身影“不一定,我想是漏算了一個人。”
木錦河!
那個女人不可小覷,若不是驅蛇侏儒的口供,都不知道她和嶽可容聯手,借他人的仇恨和臉麵,悄無聲息把她給拔除了。
思來想去,怕是和藍顏兒母親脫不了關係,畢竟她有那麼多木錦河覬覦的東西。
藍家正妻之位也好,還是那龐大的嫁妝也罷,都是她一一想要收入囊中的東西。
這個也怪藍顏兒是個懦弱的主,明知同胞所生哥哥的夭折,母親的病危和母親所有的所有,彆人一點一點吞食殆儘,愣是什麼主意都沒有。
被人欺負不敢吭聲,父親對她不喜愛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最後為了那敗落的藍家,甚至還把她推了出去。
真一家子都不是個人。
如果真是木錦河的話,那悅寧溪的身邊就一定有眼線。
把想法和蔚雲戟說出“可我想不出,誰是眼線。”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行動,若要說一直在身邊的,就隻有蔚雲戟了。
他肯定不是那個眼線。
“眼線不一定是身邊的人。”蔚雲戟問,“寧兒,你當真是藍家三姑娘,藍顏兒?”
咬了咬下唇“事到如今,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當初和洛家定下了親事,人人都在稱讚這是一門好親事。”悅寧溪的事情,他實在是太想知道了,忍不住多問了幾句,“你為何要逃婚?”並且隱姓埋名至今,即使回到了出生地,也不願意回家。
若不是慶功宴上,藍鬆青毫無保留,將家裡的醜事都捅了出來,沒人知道當初許配的三姑娘逃婚,才將二姑娘塞過去的。
“我……”話哽咽在喉,她總不能說原主是被昏迷,被埋在了荒郊野外吧。
“是,他……”洛家畢竟是有頭有臉人,這些事可不能說出來,萬一被車夫聽去,傳開來不得連累到蔚雲戟?
想說的話都不能說,她選擇放棄“算了,說多了都是淚。”頭靠在車窗處,悅寧溪生無可戀雙手捂臉,“狗血的人生,全他媽的被我遇上了。”
沉浸在狗血的時候,一個猝不及防的震動,把悅寧溪甩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入蔚雲戟的懷中,與此同時腦海中聲音浮現。
悅寧溪震驚的瞳孔擴張,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