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白夜叉··你這麼早就來了啊?”
“啊,咱為了讓汝等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馬不停蹄找了最近要舉辦的恩賜比賽,結果汝卻說咱躺在榻榻米,一邊吃東西一邊放肆的笑著呢··”
“我有那麼說呢?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我明明隻說了前兩個,後麵的放肆的笑著不是我說的!”
張哲看著身旁的白夜叉,以及她手上拿著的邀請函,身體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雖然白夜叉說過是讓自己等人休息一下,但是鬼知道是不是又找幾個魔王來搞事呢?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女仆二號跑到哪裡去了?之前在戰鬥結束之後也詢問過十六夜,但是十六夜說佩斯特被久遠飛鳥社保了。
但是久遠飛鳥又說社保的不是她,是黑兔讓她社保的,但是黑兔最後告訴自己,社保的地點在t月亮上··
“其實咱這次來呢,是打算讓汝等去參加少彥名共同體的恩賜賽呢··”
“少彥名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是八百萬神之一的少彥名,明白嗎?”
“明白了,你繼續說吧”
“他拜托咱,讓咱把比賽搞熱鬨點,所以咱打算邀請汝等參加少彥名共同體的恩賜比賽奉納祭”
白夜叉的樣子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反而有著一種想要看熱鬨的樣子,這一點不由得使得張哲警覺了起來,不過無論如何,白夜叉也不會對自己等人做出什麼壞事就是了·
但是這次的比賽··張哲伸出手接過了白夜叉的邀請函,因為自己和她交流的原因,十六夜他們的視線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十六夜剛才離開也是因為白夜叉吧?
但是為什麼,這件事情不找仁,而是來找自己來溝通呢?
“你的意思是委托無名讓這次的奉納祭變得更熱鬨嗎?”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樣說,汝是決定了嗎?”
“啊,當然··”
白夜叉聽到之後點了點頭,這次的恩賜比賽不會有一點的危險,甚至還可以獲得不少的獎品,也可以讓無名更加的出名,最重要的是··這實際上是一舉三得的好辦法··
就在白夜叉露出笑容之後,張哲卻再一次出聲說道··
“不會去,我張哲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人說no!”
“好,咱就告訴你什麼時··唉?汝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不會去!箱庭的神明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在沒有明確的報酬的情況下,我也是不會去參加這種比賽的!請恕我拒絕!”
“汝··汝··也罷,咱給你時間好好考慮,最遲後天,給咱答案哦··”
白夜叉拍了拍手,隨後消失在了原地,就在白夜叉消失的一刹那,春日部耀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一臉祈求的望著自己··
“耀,乾什麼啊··”
“趕快給我同意啊··喂”
“···”
望著麵前一臉祈求卻用著毫無感情的聲音說著威脅話語的春日部耀,張哲的嘴角抽了抽··就在他撇過頭去不看春日部耀的時候。
久遠飛鳥也跑到了張哲的麵前,加上她肩上的梅爾也用一臉祈求的模樣,張哲的眼角開始抽搐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把頭瞥向了另一個方向··
“···“
“···”
“十六夜”
“怎麼了··”
“為什麼你也要跟她們兩個一樣呢?”
“可不隻還有我··”
十六夜將表情收了回去,隨後指了指張哲的身後,張哲回過頭來,發現迪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露出了一個祈求的表情··
這··你一個高達是怎麼做出這種表情的???
“好好好,我怕了還不成嗎?可這種事情你們要去找仁··”
“張哲··”
“我錯了,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