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
簡單的問題卻沒有正確的答案,麵前隻有兩條路,無論選擇那一條路,都會讓另一條路上的人受傷,退路在開始這趟旅途之後就已經消失了。
步履蹣跚在條道路上,隻有回家的信念還在支撐著這幅軀體,明明家中發生的事情平淡如水,遠沒有旅途中這驚心動魄的冒險。
沒有與彌諾陶洛斯戰鬥的熱血,有的隻是一日又一日的日常。
沒有與神魔遊戲的刺激,有的隻是普普通通的上下學。
沒有與軍團作戰的激烈,沒有挑戰巨獸的驚險,沒有培養後備的喜悅,甚至沒有喜歡的人陪伴,這一趟旅途所帶來的一切,都是以前不敢想象的。
但為什麼,我卻還想要回家呢?那個黑發逐漸變白的媽媽?那個依賴自己的弟弟?還是那個不知所蹤的父親?似乎那個世界沒有幾處溫暖的地方。
“我··我··”
刺痛的感覺再一次爆發了出來,大腦就好像被幾萬根針同時紮進去一樣,忍受著這刺骨的疼痛,最終張哲選擇了用藥來止疼。
可惜的是係統似乎禁止自己兌換任何止疼的藥物了,張哲看了看周圍,隨後拿出了旗槍,看著麵前的旗槍,張哲歎了口氣,將旗槍扔了出去。
而刺腦的疼痛也伴隨著旗槍消失不見,望著自己的手臂,張哲完全想象不出自己剛才居然升起了靠旗槍的想法,旗槍就算是能驅逐負麵的狀態,也驅逐不了身體本身的病痛。
“先··先去找金絲雀吧”
張哲閉上眼睛躺在了床上,似乎想要去夢鄉與金絲雀談談一樣,但可惜的是現在的他完全無法入眠,即便是閉著眼睛也沒有任何作用。
睡不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夜晚
男性乾員宿舍大廳
年正坐在貓爬架上向著走廊內望去,張哲的房間就在這條走廊上,但令人感到疑惑的是他似乎一直沒有走出房間,白麵鴞似乎也來敲過門。
但開門進去沒有幾分鐘她就離開了,從她的表情上來看,不··那家夥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啊,都約好了要來自己這裡吃火鍋,現在這個時間已經很晚了啊。
年縱身從貓爬架上跳了下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向了張哲的房間,食材早就準備好了,就差他一個人了,等了半天也沒看到,難道是忘了嗎?
“喂,張哲開門··來吃火鍋啊!”
“好的,我這就去··”
死氣沉沉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嚇得年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看著緩緩敞開的房門,年瞪大眼睛望著麵前的身影,也沒有多少變化嘛。
除了聲音變得有點嚇人了,難不成是想要和自己開玩笑嘛?想到這裡年拍了拍張哲的肩膀,然後說道·
“我跟你講,她們都不懂得享受,讓我來教你什麼是極品火鍋!”
“嗯·”
“唔··嘛,吃了你肯定會精神起來的!"
羅德島·中樞管理
凱爾希坐在椅子上望著正上方的屏幕,那裡麵正好是年將張哲叫出來的一幕,凱爾希在看到年的時間就將屏幕放大了,但沒想到她會去找張哲。
除了工程部的人,以及她拍電影的演員們,還沒有見誰能讓她這麼感興趣,甚至願意親自去邀請,隻不過張哲回應的這一句讓凱爾希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早就預想過了這一點,但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害羅德島的事情發生,畢竟白麵鴞進去之後走出來的步伐明顯加快。
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話雖如此,還是要去看看啊··”
凱爾希看著屏幕中的年,有一種不放心的感覺在心底浮現,思索了片刻之後,凱爾希收起了筆記,走出了管理中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