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在嗎?”
一直與自己吵鬨的係統消失了,在夢中與自己下棋的金絲雀也消失了,並非是解體或者是崩潰,金絲雀她··張哲咬了咬牙。
現在剩下的就隻有通往羅德島等地的跨界門了,至少自己損失的不算特彆多··張哲伸手摸了摸內衣口袋中的圓盤,這些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丟失了。
望著天花板,久久的難以入睡·
一直到了深夜,月光透過薄薄的窗戶射進了房間,張哲也還沒能閉上眼睛,他相當的精神,也無法睡著··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心悸。
從窗戶中翻了出去,望著天空中的月亮,借助一旁的板車跳到了房頂上,坐在房頂上注視著天空中的月亮,明明是家鄉的月亮,為什麼會有一絲陰霾呢?
“今晚的風兒,好喧囂啊·”
“大哥哥,今晚上沒有風哦”
“啊,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我的內心卻掀起了波瀾”
張哲緩緩的轉過了頭,從剛才就發現了她在人間之裡閒逛,隨後她好像發現了自己,直衝衝的向著自己而來,不過也是··在月色姣好的現在。
看到一個在房頂上坐著的人不是什麼難事,隻不過她是個妖怪罷了,小小的身體,大大的眼睛,穿著黑色的衣服,即便是借助月光也看不清楚她的臉。
“這裡是人間之裡,你該不會想殺了我吧?“
張哲淡淡的說道,而小女孩似乎也沒想到張哲會這麼乾脆,糾結了很久很久之後,她才試探性的張口對著張哲說道··
“不會哦,人家隻是想讓大哥哥給糖糖,如果不給糖糖的話就吃掉你哦”
小女孩咧開嘴笑了,哪雪白的牙齒就好像烈日下的光頭一樣顯眼,看著身旁的小女孩,張哲伸出手摸了摸口袋,自己身上可沒有帶著糖果。
係統已經消失了,而切··張哲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小女孩,她說的吃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吃,而是捕食者與被捕食者之間的吃。
“我沒有糖果,你還要吃我嗎?”
她的力氣應該挺大的,至少可以輕鬆的來到屋頂上,而且也沒有透露出任何殺意的樣子,倒不如說就是這種存在才最為棘手啊。
“那大哥哥你讓我吃嗎?”
“如果你隻是想吸血的話,那麼到還可以接受,但如果你想把我連骨頭也吃下去的話,那可不行·”
“唉?人家不是吃肉的哦,訥訥··大哥哥,讓人家嘗一下你的味道吧?一點點血液就夠了哦。”
小女孩輕輕抓住了張哲的手臂搖晃了起來,從她的行為以及動作,包括自己的感應中··她都沒有任何的殺意,算了,喝一點血液也無妨。
張哲點了點頭,隨後將手掌從口袋中掏了出來伸到了她的唇前,從防護服的衣褲中掏出一把蝴蝶刀,隨後割開了指間,一滴鮮紅的血液從中湧了出來。
還沒等張哲說什麼,手指便被濕潤與溫暖包圍,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張哲也沒有說什麼,一雙異色瞳靜靜的注視著她。
華法琳的話至少要喝差不多一分鐘左右,她的話應該也得喝一會吧?就在張哲打算繼續欣賞夜景的時候,濕潤感從指間消失了。
“嗯?這就夠了嗎?”
這才不到四秒鐘吧?就算是品嘗血液也不可能一滴就夠啊?難道說她其實隻是想要捉弄自己嗎?張哲看著指間的傷口,隨後擦了擦上麵的水漬。
轉過視線望著那個小女孩,她已經趴在了屋頂上沉沉的睡去,而且她似乎還在說著什麼夢話,張哲俯下耳朵靜靜的聽著··
“好··好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