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遊曆日記!
身後的四季映姬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這股恐怖的氣息甚至凝結成了實質,猶如狂風版掠過張哲的臉頰,回頭望去··四季映姬已經漂浮到了半空中,手中的悔悟棒也已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開始見麵時拿著的赦令,那枚赦令散發著恐怖的氣息,甚至還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她生氣了
“如果你按照規章製度辦事,那麼我無法可說”
“你··我不是說讓你成為我的手下嗎?”
“我斟酌片刻,最終還是否定了我的想法”
“···”
四季映姬深呼吸一口氣,果然外界的靈魂就是比幻想鄉中的靈魂難搞,瞥了一眼正躲在遠處偷看的擺渡人,四季映姬舉起了赦令。
赦令的能力也是為了鎮壓魑魅魍魎,甚至就連幻想鄉中的妖怪在自己的麵前也不敢太過放肆,現在居然讓一個普通人嘲諷了··
“你這還是要開大招了嗎?來吧··我都沒在怕的”
就算是回到了幻想鄉,剩下的不過一副殘軀,沒有辦法堅持到回家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人也不會畏懼再死一次了·
麵對著緩緩彌漫閻王殿的光芒,張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裡,雖然沒有辦法恢複人身了,但還是有可能用這幅虛幻的身體去看一眼·
“則··”
張哲向後仰去,一把鋒利的鏈刃從張哲的上空劃過,如果說原本的自己感應需要閉上眼睛的話,那麼現在就好像成為了被動技能。
周圍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感應之中,哪怕是擺渡人,哪怕是那個所謂的閻王,自己也能夠感應到她們的位置,或許因為死亡,這份能力進化了也說不定。
“居然躲開了嗎?唉··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招惹她了”
手持鐮刀的擺渡人慢慢的走到了張哲的麵前,前方是手握鐮刀的擺渡人,身後是手持赦令的閻王,看上去是死路,實際上本身就是死路。
“沒有辦法啊,原本我也想就這麼離開來著,但我無論如何都想回家看一眼啊,我舍棄了許多東西才回到家鄉,什麼沒有看到··那我豈不是很虧?”
張哲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懷表停留在屍體哪裡,高斯狙擊炮也在屍體上,自己說自己的屍體還真的挺彆扭的,不過也確實是這樣。
就在張哲靜靜的與兩人對視的時候,朦朧的河對岸突然傳來了一大堆急促的腳步聲,正扛著鐮刀的擺渡人臉色一變,馬上衝向了河流·
“怎麼來了這麼多鬼魂”
急匆匆消失的擺渡人,也為張哲留出了一條道路,望了望身後的四季映姬,張哲也猜到了發生什麼事情,無非是又一次來了靈魂罷了。
四季映姬的眉頭鎖的更深了,看了看朦朧的河對岸,又看了看正打算離開的張哲。
如果放他離開的話,閻王殿的規矩何在?如果不放他離開的話,對於那些投胎的靈魂來說實在是太過於不公平,注視著麵前的男子,四季映姬咬了咬嘴唇。
隨後就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將手中的赦令舉起,在張哲的注視中赦令以一個非常恐怖的速度插入了張哲的胸膛·
“雖然不符規矩,但對於像你這樣的罪滅深重之人無需規矩”
“哈?”
張哲低下頭看了看插在胸膛上的赦令,上次是被狼妖貫穿的,這次被赦令刺進去了,合著你們都喜歡我的胸膛對嗎?不過令人感到有趣的是·
赦令似乎沒有什麼用處啊?張哲伸手放到了赦令上,在四季映姬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將赦令拔了出來,完全沒有意思痛覺,就好像是剪了剪指甲一樣的感受。
就在拔出來的一刹那,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就好像破了一個洞一般,一束光芒緩緩的照射了進來,而張哲的身體也緩緩的浮空,伴隨著一陣詭異的波動,張哲重新落到了地上。
天空也緩緩恢複了霧蒙蒙的模樣·
“這種感覺是··”
張哲看著手中的赦令,在兩人的注視中赦令逐漸的崩潰,似乎是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東西一樣,伴隨著一陣陣破裂的聲音,隻剩下了一個留有赦字的小小五角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