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妻由乃的手鬆開了
麵對著張哲的視線,她不由自主的彆過頭去不再看張哲,而張哲也不是蠢貨,所以他自然清楚我妻由乃的這幅模樣是默認··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壁,這一切被你撞到了,我不清楚他們使用了什麼樣的欺淩手段,但無非是打砸之類的。”
“而你的性格,隻要是和你有所接觸的人都能夠清楚,或許你自己不清楚,但你那詭異的保護欲望展露無疑,但你擁有理智,沒有選擇當時殺死他們,而是選擇了夜晚約出來·”
“之所以你這麼做的原因,也是因為我妻由乃小姐當時已經搬到這裡來了吧?我不清楚我妻由乃是因為什麼而認定你的,但我清楚,一邊充當母親的角色,一邊充當你心靈的導師,一邊再成為你的朋友,她的壓力絕對很大”
“所以她沒有去成為你的朋友,而是選擇了母親的角色,這可能是她沒有繼續上學的原因。你曾經受過很多的欺淩,但你殺死的人並不是很多,但你之前也說過,他們都死了·”
“我們來試想一下,誰有充足的時間做到殺人這件事,誰有充足的資料了解曾經欺淩過你的人,還有誰,能安排讓你恰好看到這一幕,我相信就不用多說了”
張哲思考著,凱爾希的話語似乎沒有多少漏洞,而最後的問題··能夠做到那幾個條件的,就隻有撤學之後擔任自己母親角色的由乃了。
隻有她有這個動機,但這一切都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了?自己的···
“但我的弟弟··”
“你其實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嗎?由乃來到這裡的時候,這棟房屋裡隻有你的存在,不是嗎?”
弟弟
哈哈哈··
說的也是呢,張哲抬起頭望著天花板,其實早就該發現的,所有的記憶副本中,自己的母親與弟弟都是那麼一副模樣,不會有變化··
殺人凶手?
沒錯,自己的確是殺人凶手,果然還是不想去承認啊··死亡什麼的。但似乎也隻有這麼一個解釋的理由了,嗬嗬··
眼淚,為什麼流不出來呢?
“你說錯了一點哦,臭女人,人家隻殺了幾個哦,畢竟要安排一係列的事故真的很麻煩呢,等到人家殺死了那幾個之後,其他的人也都沒有了哦!”
“我,我··我想知道過去發生過什麼。”
張哲閉上了眼睛
一股絕望的感覺在心間揮之不散
自己舍棄了多少東西?已經記不清楚了··挽救回來的也屈指可數。
為了回到這個家,自己不惜欺騙了歐拉麗的朋友們,不惜欺騙了箱庭的朋友們··甚至連金絲雀都甘願舍棄自己的性命,自己到最後為了什麼?
為了這一個··
為了這一個··
隻剩下自己的家嗎?
“我相信這裡的執法機構會有相應的記錄,張哲·你可以去調看一下”
雖然看上去沒有發生什麼波瀾,但反而是這樣更加難以處理啊·
凱爾希歎了口氣,隻是希望他能夠接下來吧,這種事情絕對孩子的他恐怕真的是一股沉重的打擊,更不用說還是這麼重親情的人了·
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這麼做呢?
凱爾希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後悔的想法。
或許就保持著那麼一個脆弱的夢境對他來說更好吧?在那個夢境中他··凱爾希搖了搖頭。
不,自己的決定沒有錯誤!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了,凱爾希··由乃,你和凱爾希好好的待在這裡,我去去就回”
張哲站起來聲音沙啞的說道,既然已經知道這一切了,那麼就必須要去麵對,究竟是誰做的這些事情,必須要給一個交代··
為此哪怕不擇手段!
張哲攥緊了拳頭,現在的他並非是一個普通人,報仇什麼的更是簡單無比,走出房屋不到三步,張哲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一旁的胡楊樹。
良久,才轉身走向了道路,最近的執法機構就在自己這條街道的儘頭,那是一間警察局,走到門前的張哲沒有停下,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我叫張哲,我想了解一下我母親的·死因”
接地員愣了許久,最後好像是被忽然點醒一般,看著麵前的張哲,麵露微笑的回應道·
“很抱歉,這個地區的檔案資料數日前遭到攻擊,已經全部消失了·”
“數日前遭到攻擊?”
張哲皺起了眉頭,這裡可是執法機構,怎麼可能會遇到這種事情呢?張哲看著麵前的接待員,她麵露不自然的笑容,相當的僵硬·
看著她這幅模樣,張哲也沒有猶豫,將手插進了口袋中··
“你能幫我看看這個東西是什麼嗎?”
張哲將拳頭緩緩的送到了她的麵前,而她也被吸引,看著她靠過來的臉蛋,張哲緩緩的送來了手,一股詭異的香味彌漫在這個房間內。
不到三秒鐘接待員小姐就躺在了地上沉沉的睡去·
“對不起”
張哲將電腦轉過來,隨後開始打開電腦中的文件,但她說的好像沒有錯,這電腦中的文件就好像剛剛清理掉的一樣感覺。
看了看正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接待員,張哲轉身向著更深處走去,這裡還是留有檔案室的,畢竟數據檔案容易損壞,紙質檔案在某種情況下相當重要·
“誰!禁止進入!”
“睡一覺吧”
張哲將手輕輕一揮,整個房間內充斥著一股詭異的香味,不僅如此··各處的角落中似乎也盛開了一支叫不上名字的花朵。
待到整個房間安靜下來之後,張哲才走進了檔案室,望著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檔案,張哲隨手拿出了一本打開啊·
“!”
空的?
張哲隨後將檔案扔掉,然後又掏出了一本檔案,打開看來··卻依然是空的,感覺到一股不妙,張哲再拿出了一本,全部都是空的。
無論從哪個書架,從那個地方拿,全部都是空的,就好像這個資料室也已經收到了刪除一般,又或許是故意裝出來的呢?可是誰敢進檔案室做這種事情?
“不正常啊··要不叫醒一個問問?”
張哲看著麵前的書架,越來越不對勁了··
張哲慢步走到了正在地上熟睡的警員身旁,在他身上摸索了一會,並沒有找到這個檔案室的鑰匙,而自己進來的時候,是憑借花之魔法將鎖腐蝕的。
一個看著檔案室的警員,卻沒有鑰匙?這是不是不對勁呢,而且他的體格也完全不像是一名警察的模樣,唉?他耳朵的這個是?
張哲皺起了眉頭,隨後將手探到了他的耳旁,隨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
“這是,耳機?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