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戰匕首也在拔出來的一刹那軟化成了一灘鐵水,隨後落到了地上·
“唔··你··你好”
士兵相當的驚恐,但命令是不允許刺激他,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開槍了,不夠軍令大如山,所以士兵還是小聲的開口打了個招呼。
“我對於你們來說是什麼?是好人?還是壞人?還是··一個不受控製的怪物?”
“··”
張哲的聲音很低,但士兵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說張哲是好人的話,外麵那些幾乎已經發臭的屍體正在齊聲拒絕,但如果說他是壞人,那麼自己的性命很有可能不保。
畢竟自己的身體比不上作戰匕首的硬度,而如果說他是怪物的話,那麼恐怕自己的整支部隊都要遭殃,明明門口就在身後,卻好像有了一層空氣牆一般·
“額,那座城市好漂亮啊··”
“之前被我造成的火災摧毀了”
“是啊,但從外表上來看完全沒有什麼變化呢·”
士兵在心中暗暗的慶幸了一聲,看起來自己轉移話題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至少他沒有生氣,如果他再來一次的話,自己可能真的沒有辦法回答。
接下來就順著他的話來說,然後等待心理專家來到這裡就可以了!自己就可以解放了!
“我以前也來過這座城市,和原本沒有多少差彆呢,完全看不出遭受過災害呢··’
“可是它的確··”
張哲楞了一下,這座城市不是應該被自己的火災摧毀了嗎?但為什麼還和自己記憶中的一模一樣?難道說自己又將其複原了?
怎麼可能,這裡有很多地方自己都從未去過,談何還原,但又有誰能夠做到還原一座城市的能力,怎麼可能會有··人··做得到··
等一下
係統似乎曾經還原過自己居住的家,而且和自己的家完全沒有任何區彆,簡直就好像係統是照著自己家的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難道說係統很早以前就附在自己身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是這樣的話··
“係統,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造成火災的能力,但還原城市是你做的嗎?”
“是··”
“你,很早以前就在我身上了嗎?”
“我很早以前就在你身上了”
很早以前就待在自己身上了嗎?
它就是讓自己穿越的原因,這一點自己已經知道了,但它是因為什麼而出現在自己身上的?而自己是如何造成的災害?這一切似乎都沒有被解決吧?
張哲緩緩的站了起來,而正背靠著門的士兵也瞬間躺到了地上,士兵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但是卻沒有說一句話,直接逃離了這裡。
他完全不在乎張哲說的話語,他隻想儘快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
“我,很嚇人嗎?”
“不嚇人,你最帥了··”
“這還是你第一次誇獎我吧?係統··”
張哲看了看走廊,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回家跟凱爾希她們報個平安?畢竟自己也離開了好幾天了,她們應該很擔心了吧?
張哲想到這裡閉上了眼睛,雖然自己還有很多疑問,但現在還是先回家比較好··伸手將窗戶打開,張哲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隨後向著自己的家奔跑而去·
差不多十幾分鐘,張哲就看到了自己的家園,凱爾希正站在門前,手中拿著一個水壺,正在給梧桐樹澆水,看到張哲之後點了點頭,隨後伸手招呼了一聲。
“張哲,過來·”
雖然有些疑惑,但張哲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看著麵前好像一個家庭婦女的凱爾希,張哲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等待凱爾希的話語。
“有什麼事?”
“張哲,我不會詢問你這些天去了什麼地方,但我看得出你的疲憊,不過我這裡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凱爾希說到這裡,將手伸進了褲兜裡,看著正在掏東西的凱爾希,張哲慢步走向了她,凱爾希不會做出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或者說她隻會找有用的東西,她拿出的東西絕對有用!
“這個糖果,你認識嗎?”
凱爾希將糖果拿到了張哲的麵前,而張哲看著麵前的凱爾希,眼神不由得有些疑惑,自己並沒有在自己的弟弟床下找到這些糖果啊。
地下室也沒有這些東西,那麼凱爾希是從哪裡找到的?難道是特意去買的嗎?
“是,我知道,我的弟弟患有抑鬱症,所以他才會吃這些東西”
張哲低下頭緩緩的說道,而凱爾希卻拍了拍張哲的肩膀,隨後將手中的糖紙撥開,然後對著張哲說道·
“這些藥物是在你的床底下找到的,而並非是你兄弟的床下”
“凱爾希,我沒有患抑鬱症”
“但確實是在你床下找到的,並且我還在你床下找到了源石,我詢問過我妻由乃小姐,她告訴我她沒有見過這種藥物,那麼這藥物是從什麼地方出現在你床下的?”
“我··”
“並且,我還在閣樓上發現了一些東西,我相信你會很感興趣·”
凱爾希隨後將藥物扔掉,隨後自顧自的走向了房屋,看了看一旁圓滾滾的藥物,張哲低下了頭,自己沒有抑鬱症,又有什麼理由吃藥?
但凱爾希沒有撒謊的必要,自己的床下真的存在這種東西嗎?張哲歎了一口氣,隨後跟了上去,走進房間,張哲便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的我妻由乃。
隨後打了個響指,讓花朵給她鬆開之後,張哲跟上了凱爾希的腳步,在上了樓,並且打開了通往閣樓的門之後,凱爾希讓開了身形。
而張哲望著閣樓的門陷入了沉思,自己的記憶中,為什麼沒有這個房間的存在?
“凱爾希··”
“去看看,或許你會想起什麼”
看起來這幾天凱爾希真的發現了很多事情啊,張哲慢步的走了進去,剛一探頭便問到了一股酒的味道,相當的刺鼻··
或許對凱爾希來說這些無法接受,但對於張哲來說這些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這是··”
張哲走進了閣樓,閣樓上並沒有什麼妖魔鬼怪,也沒有什麼神仙屍體,有的隻是堆滿的高度酒瓶,望著幾乎將整個閣樓塞滿的空酒瓶,張哲看了看後方。
果不其然也全部都是空酒瓶,但自己··什麼時候喝過這麼多酒了?為什麼記憶中沒有一點印象··
“你說過,酒對你來說失去了味道,如同白水一般··”
“我··”
“我就不用多說了吧?張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