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川和尉遲尚衫在看到這幾個字後,他們人也都傻了。
尤其是細作這兩個字,他倆看著這個有些老實巴交的男人,他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人是細作。
“能說說嘛!”
南懷寧憨厚的笑了一下,他露出自己秦人烙印。
“這個烙印代表了我是秦人。”
南懷寧撫摸著自己的印記,想著自己被刻下這個烙印的恥辱,他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淚,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
“這杯酒,敬我的戰友,敬林江將軍!”
又是一杯酒下肚。
“尉遲尚衫,這個烙印有什麼特殊嘛?”
尉遲尚衫為難的看著許川,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好說,這個秦人烙印雖然標明了這個人是秦國人,但是卻是一個恥辱的印記。
“哈哈,還是我自己說吧!這個烙印雖然是秦人,但是這個標記代表了你是個罪犯,隻有罪犯才會有這個標記,而且每次出征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會被當成炮灰一樣,我們的死活他們根本不會去考慮,隻有林江將軍……”說著南懷寧又哽咽了南懷寧說著林江將軍的事跡,不自覺的就濕潤了眼眶。
而許川也很感歎林江將軍的遭遇,明明是讓敵軍聞風色膽的大將軍可是偏偏被奸人所害。
在感慨了一下林江將軍的遭遇,許川又說道“先生有著如此的報複為什麼要趨於平淡。”
南懷寧粗獷的笑出了聲,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時也給許川還有尉遲尚衫也倒了一杯酒。
“許公子你沒有從過軍是根本無法理解我們,你彆看我們光有報複但是在軍中沒有關係,你的理想抱負就算是比天高也沒有任何用。”
許川“關係?難道現在從軍還要有關係嘛?”
南懷寧拍了拍許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許公子還是很年輕啊,這個世道像我們這種沒有關係的很難升職。”
“不是有戰功嘛?”
許川的言論徹底讓所有人都笑了出來。
“許公子你還真是單純啊,戰功這種東西,你覺得大頭兵會有嗎?”
“戰功基本上都是軍官的,而且在這種問題不管那個國家都會出現。”
許川聽著食客們的解釋他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些事情。
“難道說,這也是他們頂替的?”
就在許川這麼想著的時候,尉遲尚衫輕輕的捅了一下許川。
“殿下,你看門外!”
許川看向門外,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門口的馬車停下,從上麵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身上穿著鷹服,而且在他的旁邊還有很多的衛兵。
“徐貞!他怎麼來了!”南懷寧心裡想著,而在他進門的一瞬間,兩人對視了一眼,可也僅僅隻有一瞬間。
等到他去了二樓以後,南懷寧想起來了,這個徐貞好像沒有見過自己。
“這人誰啊!”食客們談論徐貞,有人說他是軍隊的軍官,也有人說他是土匪,反正他們說什麼的都有。
“不用猜了,這個人是徐貞,淮水總兵!我之前去報名當兵的時候就是他說我是細作的。”
南懷寧死都不會忘記他,他之前對他的種種侮辱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忘記。
“這個徐貞,仗著自己有靠山,在淮水城耀武揚威的,隨意抓人,之前我在牢裡的時候,旁邊有個男人就是因為這個徐貞看上了他媳婦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