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臻嫁給吳敘凡,就注定躲不過這些。”蕭謹行解釋。
葉棲遲翻了翻白眼。
“和臻冬至節宮宴因為感了風寒沒有進宮,現在身體康複,便要進宮去給皇祖母,淑貴妃致歉,她進宮不突兀,也就不會有人會懷疑。而劉歆苒和秦君笙才進宮,被其他嬪妃娘娘召見去認識,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會提前安排好讓麗妃在和臻進宮時,恰好見著劉歆苒和秦君笙,和臻會知道怎麼提點她們的。”蕭謹行把計劃告訴葉棲遲。
葉棲遲聽著。
也沒有深問。
反正,蕭謹行要達成的事情,一般就不會出錯。
“你回去之後就加緊把藥物熬製出來。待和臻進宮時,就能用上。”蕭謹行吩咐。
“我提醒一下。”葉棲遲說道,“你父皇看樣子吃淑貴妃著蓮子羹也有好幾年了,一時肯定是沒辦法突然就恢複的,得慢慢調養,最快也的三個月。所以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的。你得做好準備。”
“我知道。”蕭謹行點頭。
他定然,也不急於一時。
隻要找到了突破口,讓父皇對其他嬪妃有了身體的興趣,開始寵幸後宮,淑貴妃就不可能在後宮一人獨大,甚至淑貴妃還會因為父皇開始寵幸他人而感到威脅和嫉妒,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一旦這些極端的事情被父皇發現。
淑貴妃在後宮的地位也會岌岌可危。
而淑貴妃倒台了,蕭謹慎也會受到牽連。
蕭謹行盤算著一些事情。
葉棲遲一個人悠哉樂哉的在看著外麵的雪景。
中午後潯城就沒下雪了,還出了大太陽。
照耀著身體上還有些暖和。
葉棲遲突然有了點興趣,“蕭謹行,好久沒見著和臻了,要不去侯爺府坐坐,反正你有事兒要找和臻幫忙,與其讓人傳話,還不如直接去侯爺府親自告訴她。”
“你想去見和臻?”蕭謹行問。
“天天關在你宸王府,要不然就是進宮,是很無聊。”
“嗯。”蕭謹行點頭。
居然沒有拒絕她,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總覺得這段時間蕭謹行似乎對她,遷就了些。
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葉棲遲這般揣測著。
蕭謹行讓小伍駕著馬車掉頭去了侯爺府中。
因為沒有提前通知,去的時候也是讓吳侯爺有些始料不及。
而蕭謹行出行,自然除了小伍之外,還會待其他侍衛。
袁文康也就跟著他們一同,到了侯府。
一行人在吳侯爺的盛情邀請下,進了屋。
蕭謹行和吳侯客套了幾句,也是表達了自己唐突登門的歉意。
吳候自然推脫不已,還說什麼因為蕭謹行的到來,讓他寒舍,蓬蓽生輝。
總之。
古人在謙遜這方麵,葉棲遲真的是無法理解。
廢話都能說上半天。
好久。
蕭謹行才說,今日是來看看和臻的。
吳候才讓人去請了和臻到堂屋。
和臻看到三哥和三嫂來看自己,當然也是難言的喜悅。
蕭謹行便又找了借口,才帶著葉棲遲一起,和和臻走在吳侯府的院子裡麵。
院子裡麵還有些積雪。
現在下人正在清理。
葉棲遲就這麼看著麵前的白雪皚皚。
蕭謹行在給和臻說剛剛和葉棲遲說的事情。
和臻自然是滿口答應。
因著葉棲遲兩次對她有恩,蕭和臻早就已經默默的站隊在了她三哥這邊。
三哥讓她做的事情,她當然會儘力去做。
“吳敘凡今日在皇宮嗎?”蕭謹行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後,問道。
“是吧。”和臻口吻,有些不確定。
蕭謹行眉頭微皺。
“我一介女流,便也不會去插手男人的事情。”和臻找借口。
蕭謹行當然火眼金睛。
一眼就能看出,蕭和臻和吳敘凡之間,感情不好。
可以說是。
沒有感情。
才會對對方的事情,甚至是行徑都毫不所知。
蕭謹行正欲開口說和臻幾句。
“和臻。”葉棲遲直接打算了蕭謹行。
蕭謹行皺眉。
和臻連忙看向三嫂,就是一副求救的表情。
葉棲遲笑了笑,“你打過雪仗嗎?”
“小時候在皇宮打過。”和臻連忙回答。
明顯就是在逃避蕭謹行。
小碎步還挪動著,從蕭謹行身邊走到了葉棲遲的身邊。
蕭謹行抿了抿唇,沒多說。
“我沒打過。”葉棲遲看著麵前的下人還在清理的白雪,有些蠢蠢欲動。
“沒有打過?”蕭和臻有些詫異。
潯城每年都下雪,怎會沒有打過雪仗。
葉棲遲當然不會解釋說,她從末世來的。
彆說雪仗了。
雪都沒有怎麼看到過。
“我想試試。”葉棲遲眼睛裡麵都在放光。
不知道打雪仗是什麼感覺。
“我陪你。”蕭和臻連忙自告奮勇。
寧願去打雪仗,也不想被她三哥逼問她和吳敘凡的事情。
因為真的啥都說不出來。
她都快,1個月沒有和吳敘凡說過話了。
見麵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仔細一想,就是從她給吳敘凡納妾開始。
吳敘凡就好像聽少出現在他麵前了。
每晚聽說也失去妾室那邊過夜。
當然,吳敘凡也很忙。
在皇宮當差,自然和在其他地方不同。
早出晚歸,不怎麼見麵,也是理所應當。
“那走吧。”葉棲遲很主動的去牽著蕭和臻的手。
蕭和臻有些驚訝。
葉棲遲這般自然的和她親近。
她一點都不排斥。
還有些驚喜。
那種友誼之光,就這麼在胸口蔓延開來。
兩個人走進了院子裡麵,蕭和臻招呼著她們暫時不要打掃了。
然後就這麼玩了起來。
蕭謹行站在庭廊上,看著葉棲遲和蕭和臻的玩耍。
這麼大的兩個人了,居然還玩上的雪仗。
他一直不覺得葉棲遲幼稚。
即便性格和大多數女子不同,但也確實是一個聰明有謀略的女子。
此刻看著她玩起雪仗就跟個孩子似的……
璀璨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臉頰上,因為玩得起勁。
臉上已經有了細微的汗漬。
汗漬在她額頭上,臉頰上,鼻尖上……
蕭謹行喉結滾動了一下。
那一刻,眼神似乎放在了葉棲遲的唇瓣上。
笑容很燦爛。
和零零碎碎的陽光一樣,仿若嘴角都在發光。
仿若整個人都在發光。
蕭謹行輕抿了一下唇瓣。
是想起了,昨晚親吻她的觸感。
那種觸感,很難形容。
和第一次葉棲遲同房不同。
那次或許隻是身體本能的發泄……
蕭謹行心口一怔。
昨晚,不也是發泄嗎?!
但是一想到昨晚親葉棲遲的觸感,就總覺得哪裡不同。
再又突然想到葉棲遲說他吻技不好,似乎又感受到了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接吻就是接吻,還需要什麼技術?!
葉棲你這個人的腦袋瓜裡麵到底都在想什麼!
本沒把葉棲遲這句話放在心裡。
現在卻又莫名在意。
葉棲遲所謂的吻技不好,是在說,他親吻她,她會不舒服嗎?!
越想似乎越在意。
蕭謹行唇瓣都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直線。
------題外話------
我感覺狗王爺開始對我們濘濘大小姐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