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這般一說。
蕭延琪有些被嚇到。
但想著他母妃肯定會保他,也就無所畏懼。
“蕭延琪。”安濘走到他麵前,“本宮問你,你剛剛說,安鹿鳴和你在皇宮偶遇,你和安鹿鳴說了幾句話是嗎?”
蕭延琪有了些發愣。
根本不記得剛剛說了些什麼。
但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道,“是。”
“那你們之間說了什麼?”安濘問。
蕭延琪動著眼珠子,想要隨便撒個謊。
“等等。”安濘直接打斷了蕭延琪。
蕭延琪看著她。
“你剛剛說你身邊的宮人都可以作證,那正好,讓你的宮人來。”安濘直言道,“你和你的宮人同時寫下今日和鹿鳴說下的話,如果一致,本宮便相信你說的話句句屬實,是安鹿鳴在撒謊。但如果你們寫下的不一致,本宮就足以懷疑,你今日在撒謊,而安鹿鳴說的才是事實!”
“我……”蕭延琪整個人明顯慌張。
他看著安濘,眼神在不停的閃爍。
此刻本能的去看他母妃。
白墨婉看蕭延琪的神色就知道,今日定然是蕭延琪撒的謊。
她暗自咬牙,也沒想到,安濘居然這麼快就想到了對策。
“皇後娘娘。”白墨婉開口道,“臣妾不得不承認,皇後果然聰慧過人,但僅僅驗明延琪也不公平,畢竟我們誰都不能保證是不是兩個孩子都在撒謊!所以臣妾認為,安鹿鳴也應該和蕭延琪一樣,讓安鹿鳴的宮人,也同時寫下今日事情的經過,看是否和安鹿鳴寫的一致!”
“好。”安濘一口答應。
白墨婉果然還不蠢。
在這個時候也不忘給自己留最後一絲希望。
但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
她會讓白墨婉打臉更慘。
“皇上意下如何?”安濘轉頭問蕭謹行。
“可以。”蕭謹行點頭。
安濘吩咐著平公公準備著紙墨。
安鹿鳴,安鹿鳴的一個宮人,蕭延琪,蕭延琪的一個宮人,分彆坐在了臨時的方桌前,開始筆墨書寫。
安濘走到安鹿鳴身邊,說道,“鹿鳴,把所有都寫出來,不要有隱瞞。”
是敏銳的察覺到剛剛安鹿鳴的話中,有些話沒敢說出來。
安鹿鳴抬頭看了一眼安濘,看著母親堅定的眼神。
安鹿鳴重重的點頭。
他很認真的寫下所有。
安鹿鳴的宮人不會寫字,便是小聲在旁邊闡述,由能夠寫字的公公代謝。
蕭延琪拿著筆墨,卻久久不敢下筆。
蕭延琪的宮人也是戰戰兢兢,臉色慘白一片。
一炷香時間過去。
安鹿鳴宣紙都寫滿,有些不會的字,也是讓旁邊的公公幫忙。
而蕭延琪這邊,卻依舊,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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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是在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