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蕭謹行,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而蕭謹行這麼一番話。
也自然是傳入了安濘的耳裡。
安濘抬眸看著蕭謹行。
果然。
不管白墨婉做到什麼地步,都會對她心慈手軟是嗎?!
就跟五年前一樣,不管怎麼樣,一旦有危險,他能救的人,隻會是白墨婉。
此刻所有真相大白,蕭謹行儼然是必須處置了蕭延琪,而他在處置之前,還是要給白墨婉一些安慰,還是要去在意白墨婉的心情,所以就拿她的人來犧牲。
安濘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今日蕭謹行如若真的要動張汶河,她一定會讓蕭謹行加倍奉還!
安濘的憤怒,蕭謹行自然也能感覺得到。
他轉身,沒有回視安濘的視線。
他走到蕭延琪麵前。
蕭延琪此刻稍微安靜了一些。
畢竟他不管怎麼大吵大鬨,都沒有人再來關心他一句,他發泄過了就不發泄了。
此刻看到父皇靠近,臉上又有了些驚恐。
他不知道父皇要對他做什麼。
他就這麼緊張的看著蕭謹行。
蕭謹行問,“你剛剛說,是因為張汶河和安鹿鳴一起打你,你才受傷這麼嚴重是嗎?”
蕭延琪此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誠實回答,就代表他剛剛又撒謊了。
要是不誠實回答,他又擔心,被拆穿了謊言。
“說話!”蕭謹行臉色一沉。
聲音的冷漠,嚇得蕭延琪又要哭了。
他緊張地說道,“是是他們一起打我的……”
就是被父皇的模樣嚇得,根本不敢去承認自己又撒了謊。
隻能一直撒謊。
“意思是,張汶河確實以下犯上了?”蕭謹行下結論。
安濘的拳頭,越來越緊。
她此刻倒是真的沒有懷疑張叔會這麼做。
畢竟從小到大,張叔就一直照顧著鹿鳴和呦呦,為他們出頭理所應當。
而且張叔也是才進宮,宮中很多規矩並不太懂。
也不會知道,不管誰對誰錯,絕不能以下犯上!
“張叔沒有!”安鹿鳴上前,大聲對蕭謹行說道,“是兒臣一個人打的蕭延琪,沒有張叔!蕭延琪又撒謊了!”
安濘看向安鹿鳴。
鹿鳴不會撒謊……
哪怕為了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也不會。
所以。
安濘爆發的情緒,在控製。
白墨婉開了口,推波助瀾道,“臣妾不願處罰了張汶河,因為理解他的心情,但蕭延琪從小便也有習武,如若不是有人幫忙,應該不會傷成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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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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