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拿起匕首,在安濘手上重重的劃下一刀。
又在蕭謹行的手上劃下一刀。
古幸川低垂著眼眸。
眼淚就這麼一顆顆掉在地上。
拳頭緊握。
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無力。
無力保護安濘。
無力護她周全。
謝若瞳和宋硯青此刻也是驚慌不已。
但因為皇上的淡定,所以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總覺得皇上絕對不會做,真的傷皇後的事情。
大殿正堂上,所有人安靜無比。
全部都在靜等結果。
白墨一和白墨婉自然也是緊張不已。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安濘和蕭謹行手上的刀傷。
白墨一離得近,所以看得更仔細一些。
他甚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看著安濘手上的傷口,並沒有見任何自動愈合的痕跡。
直到一炷香時間過去。
沒有任何變化。
手指還在滴血。
皇上和皇後的手指,都在滲出血絲,一樣的傷,一樣的沒有任何變化。
“一炷香時間過去,白將軍還要繼續驗明嗎?!”安濘問道。
白墨一此刻是真的心慌了。
怎麼會這樣?!
他妹妹做事情從來不會失敗。
怎會沒有任何愈合的跡象。
他不由得轉頭看向白墨婉。
白墨婉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上次分明在北牧國的牢房裡麵,她親眼看到了安濘的自愈能力,絕對不可能,和平常人一樣。
“怎麼,白將軍是還要讓其他人再來驗證嗎?比如,白嬪?”安濘又問。
故意把矛頭指了出來。
白墨一連忙收回視線。
這件事情自然不能牽扯到了他妹妹。
他恭敬道,“不是。臣隻是……”
“那麼白將軍覺得,本宮和皇上,是否可以進行傷口巴紮了?”安濘問。
白墨一遲遲不敢回答。
心裡也是不甘到了極致。
但現在的情況,便足以說明,安濘的身體和常人無異。
“白將軍?!”安濘聲音冷了些。
“請皇上皇後以龍體鳳體為安,進行傷口處理。”白墨一咬牙說道。
“那白將軍可否對著文武百官為本宮澄清身份?”安濘又問。
白墨一點頭。
唯有點頭。
他轉身對著所有人,“今日臣奉旨對皇後娘娘進行身份驗證,皇後娘娘乃人中鳳凰,並非趙飛鴻口中讒言,還請各位大臣不要迷信,以訛傳訛,毀了皇後娘娘名譽。”
安濘嘴角一笑。
笑著,看向了整張臉都扭曲了的白墨婉。
白墨婉到死都不會知道,她到底,錯在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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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