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皇上這般“小媳婦”了,平時在朝廷上舌戰群儒的時候,那架勢可謂霸氣逼人,唯我獨尊。
在皇後娘娘麵前,簡直是天壤之彆。
“你笑什麼?!”安濘看著平公公的樣子,皺眉。
莫名覺得這主奴真的就是蛇鼠一窩。
“奴才該死,奴才不該笑,還請皇後娘娘處罰奴才!”平公公連忙跪在了地上。
安濘無語了。
她說了要處罰人嗎?!
她也沒有折磨人的癖好。
“本宮隻是在問你剛剛在笑什麼,沒說你不該笑。”安濘耐著性子。
“奴才隻是……”
“隻是什麼?”
平公公鼓起勇氣說道,“奴才隻是看到皇上對皇後娘娘這般好,奴才高興。”
安濘翻白眼,你有啥好高興的。
“娘娘,您有所不知,今日皇上為娘娘準備的螢火蟲和打鐵花,都是一個月前就已經讓人在秘密準備了,為了給娘娘驚喜,皇上不讓任何人告訴娘娘。”平公公鼓起勇氣,突然又說道。
安濘抿唇。
蕭謹行……這麼用心?!
不過倒是,這麼多螢火蟲,哪怕蕭謹行權力夠大,也需要時間,不可能一天兩天就可以捉了那麼多,關鍵是她平時晚上也有在後宮走動,卻並沒有看到螢火蟲,蕭謹行到底是用了心思才會掩藏到此。
“奴才跟著皇上五年,從未見皇上對誰這般上心過,唯有對娘娘您。不隻今夜的驚喜,娘娘今日的封冊大典所有儀式,皇上也都是親力親為,皇後娘娘身穿的皇後禮服和今日的鳳冠霞帔都是皇上讓大泫國最好的裁縫精心縫製,皇上還親自監工,所有做的一切隻希望能博皇後一笑。”平公公越說越激動。
安濘聽著,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滋味。
她轉眸看著蕭謹行。
蕭謹行已經端著蓮子羹在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感覺到安濘的視線。
蕭謹行連忙解釋,“我沒讓他說。”
你的奴才,不是你的允許他敢這般大膽?!
蕭謹行眼神閃爍。
低頭繼續吃蓮子羹。
“螢火蟲和鐵花還是挺美的。”安濘突然開口,評論。
古代人能夠有這種浪漫,確實不容易。
吃著蓮子羹的某人,嘴角明顯上揚了。
平公公也露出了姨母笑。
能夠撮合了皇上和皇後,他也算是功德一件,死而後已了。
他都實在看不下去,皇上日日夜夜在乾坤殿的孤獨和冰冷。
“隻是我不太喜歡。”安濘又補充。
“……”某人嘴角僵硬了。
“……”某太監,嘴角也僵硬了。
皇後娘娘不帶這麼打擊人的。
“不過也不算浪費。我看後宮中的妃嬪都出來了,他們看得倒是歡喜。”安濘也能夠感覺到兩人的情緒,依舊淡漠的說道,“我不喜歡,但你那些小老婆喜歡,也算值了。”
“……”什麼叫小老婆?!
那些分明都是皇上的嬪妃,雖有名無實,但也都是後宮中的小主。
被皇後娘娘這麼一說,怎麼有一種不三不四的感覺。
“你介意她們的存在?”蕭謹行故作鎮靜。
“你彆又自我腦補,我一點都不介意。”安濘立馬澄清,“反而覺得她們挺可憐的,一入後宮就守了活寡。”
“所以你是希望朕去寵幸她們嗎?”
“那不是你的義務嗎?”安濘笑得一臉好看,“皇上不就是應該把皇上的種子廣撒疆土,等待收成嗎?”
“朕的種子,隻有你的肥沃才能滋長。”
“……”
平公公覺得,他此刻應該識趣的退下了。
------題外話------
又要一個月結束了。
各位小可愛們,宅賣糖求求月票。
愛你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