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男主光環,他無堅不摧。
“我有件事兒想給你說。”安濘平靜。
“你說。”
“今日我母親來看我了,昨日冊封大典你也對外說了我是葉棲遲,現在我父親也想和我敘敘舊,我想明後日就帶著安琪還有鹿鳴和呦呦回一趟尚書府,住個日再回來。”安濘開口道。
蕭謹行批閱奏折的手頓了頓。
他抬頭看著安濘。
“不願意就算了。”安濘有些不悅。
“我沒有說不願意。”蕭謹行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就帶他們嗎?”
“莫非你還要去?”安濘隨口一句話。
“朕已經征得文武百官的同意,朕可7日不上早朝。”蕭謹行說得理直氣壯。
“……”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假嗎?!
話說。
安濘一聽到早朝,就不太淡定了,“今日吳敘凡在早朝上都說了些什麼不當言辭?!”
“你知道了?”蕭謹行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還笑得出來?被你手下這麼多大臣誤會,你不要麵子的嗎?”
“朕倒是希望,如吳敘凡所言。”
“……”安濘翻白眼。
所以昨日一天,到底誰忍得更辛苦。
“明日,朕安排一下,陪你一起出宮去尚書府。”蕭謹行說道。
“下午出宮吧,上午宋硯青應該來來皇宮找我。”
“好。”
“那你加班吧,我去休息了。”安濘丟下一句話。
蕭謹行皺眉。
何為?加班?!
……
翌日。
宋硯青一大早便在宮殿外候著了。
安濘起床的時候,蕭謹行還在睡。
沒有早朝,這人倒是瞌睡挺大。
不過據說,蕭謹行昨晚也是批閱奏折到了淩晨才就寢,反正那時她是睡著了。
她走到前殿。
“微臣參見皇後娘娘。”宋硯青行李。
“進來吧,我幫你換藥。”
“謝皇後娘娘。”
安濘和宋硯青坐在一起。
換藥之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宋硯青的臉頰,皺了皺眉頭,“你喝酒了?”
宋硯青瞪大了眼睛。
他酒都醒了,皇後娘娘怎會一眼便知?!
“是,昨日飲了點酒。”宋硯青誠實的回答。
“怕不是一點。”安濘揭穿。
宋硯青臉有些紅。
“你身體不允許你這般放縱,除非你不想再睡若瞳了。”安濘帶著責備的口吻。
“微臣想,微臣隻是……為了陪古大人。”
安濘準備上藥的手,明顯抖了一下。
宋硯青自然也注意到了。
他低垂著眉頭恭敬道,“昨日古大人心情欠佳,微臣就陪他去靖水樓喝了兩杯,結果沒想到我和他都給喝醉了,我還是被若瞳拖回去的,想來也是丟人。”
“他怎麼樣?”安濘終究,問了出來。
“不太好。”宋硯青回答。
安濘其實也知道。
“但是古大人是明白人。”宋硯青連忙又說道,“他知道怎麼做,娘娘不用擔心。”
古幸川就是他明白了,太忍耐了,太善良了,才會真的讓她無法釋懷。
哪怕有那麼一點自私,哪怕有一點點人性的灰暗,她也不至於,如此愧疚,如此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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