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頓了一下,隨即將她更緊的抱在懷裡。
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會放開彼此!
……
兩月後。
安濘帶著孩子們回尚書府住了五日。
蕭謹行是提前離開的。
也就是那天晚上和她不歡而散後,當晚就走了。
後來就一直沒有再出現過。
不隻是沒有出現在尚書府。
安濘回宮了兩個月,他也一次沒有來過在鳳棲殿。
要說蕭謹行忙?
但她經常聽安呦呦過來說,說蕭謹行去她那邊陪她玩,陪她練字,陪她用膳。
所以,蕭謹行隻是不想見她而已。
其實那晚上,她真的喝醉了,如果不是喝醉,她的情感應該不會這麼脆弱,也就應該不會對蕭謹行說那麼多殘忍而決裂的話語,她其實並不是一個喜歡把自己的內心完完全全袒露的人,她有她的隱私,她有她不願意和任何人分享的脆弱。
終究是,飲酒過度。
當然她也不是在後悔因為她的情感釋放,導致她和蕭謹行之間感情徹底的破滅。
她本就不喜歡蕭謹行,蕭謹行能夠真的因此放過她,履行半年之約她感恩戴德。
她隻是單純的不想讓蕭謹行看到她的另一麵,不是真心想要托付的人,又怎能把自己的所有毫不保留的給予。
她其實對蕭謹行一直都保持著距離,保持著界限。
而那晚上的所作所為所說,都好像超出了她對蕭謹行的防備。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現在怎麼去惆悵也都發生了,她現在想的是,蕭謹行這麼冷處理她,他到底要做什麼?
半年之約一到就放她離開皇宮。
還是又在籌劃什麼,他更大的計劃。
這段時日宋硯青也不再進入後宮給安琪和呦呦授課,蕭謹行給他們換了一位女學士,聽說宋硯青更多的時間是在蕭謹行那邊,而宋硯青作為蕭謹行的頭號軍師,如此頻繁的出入蕭謹行那裡定然不會簡單。
安濘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蕭謹行在籌劃如何動了白家。
白家作為忠孝仁義之大臣,不是隨便說動就能動,帝王之家但凡要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有一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否則就不能服眾,不能服眾這件事情的後果可大可小,聰明人一般不會去冒險,所以在動白家之前,就是蕭謹行和白墨婉的一個鬥智鬥勇,如果白墨婉能夠沉住氣,不上了蕭謹行的當,蕭謹行永遠不可能動了白墨婉,但如果白墨婉真的有了野心……
白墨婉還會重蹈她上一世的覆轍,白家滿門炒作,家破人亡!
當然,她不知道蕭謹行最後會不會做到這個地步,不知道在蕭謹行心目中對白墨婉是否還留有餘地?!但不管如何,一旦兩人真的兵戈相見,敗的那一方定然是,慘不忍睹!
安濘一邊想著些事情,一邊練著字,實在是有些無聊。
主要是安鹿鳴和安呦呦都不在她身邊,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
她一筆一劃地認真的書寫。
“王妃,你寫皇上的名字,越來越好了。”宮女讚揚。
安濘回神,驀然才發現,她居然寫下了“蕭謹行”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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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愚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