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希芸滿臉謙卑,顯得很是恭敬。
安濘重新躺在了床上。
發燒確實會讓人,頭重腳輕,難受不已。
“你喜歡皇上嗎?”安濘躺好,突然問道。
馮希芸心口一驚。
她連忙說道,“微臣不敢對皇上有任何非分之想,還請娘娘明鑒。”
“其實喜歡又沒有錯。”安濘淡淡的說道,“皇上一表人才,風度飄飄又地位尊貴,女子仰慕也是情理之中。”
馮希芸咬唇。
她都這般隱藏了,半點都不敢表露自己對皇上的仰慕之情,皇後怎麼會發現?!
“本宮也該早些習慣,皇上的三宮六院。”安濘喃喃著,又說道,“退下吧,本宮困了。”
“是。”馮希芸離開。
離開時,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皇後,咬緊了唇瓣。
……
晚上。
安濘依舊在睡覺。
一天都渾渾噩噩的睡著。
醒來的時候,也不過是吃點清粥,喝點藥。
然後就一直在睡。
睡得,卻又不踏實。
馮希芸一直在內殿著守著,聽到聲音,連忙起身就要行禮。
“免禮。”蕭謹行小聲道。
應該是怕打擾到安濘睡覺。
“她怎麼樣?退熱了嗎?”蕭謹行問道。
“回皇上,娘娘還並未退熱。”
蕭謹行臉色一沉。
馮希芸跪在地上,“是微臣醫術不精,還請皇上責罰。”
“起來吧,朕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蕭謹行對馮希芸,終究溫和,“當初朕在邊關也發熱過,你幾副藥便讓朕恢複了,她為什麼卻一直不退?”
“娘娘身體不比皇上,皇上常年習武,身體壯健,皇上自身自愈能力就比娘娘強,再加上微臣的用藥,皇上自然很快就能康複。然而娘娘身體嬌弱,又風寒極重,哪怕藥效再快,至少也需要三日。”馮希芸解釋。
蕭謹行應了一聲。
他走到安濘的身邊,有用手去摸了一下安濘的額頭。
仿若比他上午來時,更加燙了。
“怎麼好像更燙了?”蕭謹行又問。
“回皇上,娘娘身體內的寒氣一直未出來,身體就會越來越燙,隻要娘娘捂出了一身汗水,讓體內的寒氣散發出來,才能夠退熱。”馮希芸回答。
“如何才能夠讓她出汗?!沐浴可以嗎?”
“沐浴不可,嚴寒天氣,一旦娘娘更衣時不小心再染上風寒,寒氣再入體內,哪怕再世華佗也不能救了皇後。”馮希芸連忙說道。
蕭謹行臉色難看,“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有是有,但是……”
“直言便是,朕不會怪你。”蕭謹行說道。
“娘娘沒辦法自己捂汗,皇上可通過您身體的溫度,幫助娘娘出汗。”馮希芸恭敬。
蕭謹行眼眸微動。
他看著安濘,看著她燒紅的臉,以及急促的呼吸。
“出汗就能退熱嗎?”蕭謹行沉默後,遂問道。
“是。”
“你們先退下。”蕭謹行命令。
馮希芸手指微緊。
果然。
哪怕皇後如何對皇上,皇上對皇後都是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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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渣中找糖吃。
三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