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時,守衛說道,“你等一下,我去問問將領。”
“有勞了。”安濘點頭。
守衛迅速離開。
此刻軍營內。
馮希芸帶著幾個士兵正準備出軍營去漠北城填補一點用品。
軍營之地,女兒家的東西太少了,終究是不太方便。
而他還未走到大門口,就遠遠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在門口處。
馮希芸以為自己看走了眼。
安濘怎麼會來了漠北?!
漠北並不是一個富饒的地方,安濘不可能帶著安呦呦到這種地方來吃苦,而且看樣子,安濘也沒有帶安呦呦一起,身邊跟著的明顯是她的侍衛。
所以她來漠北,是來找皇上的?!
其實也不用多想。
不是來找皇上,也不可能來了軍營。
她不相信,安濘真的有那份胸襟氣魄,隻是來當軍醫的。
想到這裡,馮希芸心口一顫。
這次跟著皇上來漠北親征,她早已做好了一定要成為了皇上女人的準備。
她今年18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皇上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她隻能主動出擊。
但她其實也沒有太慌,畢竟皇上身邊除了她之外,也沒有任何女人。
她一直覺得,她的機會很大。
然而現在。
安濘出現了。
她太清楚皇上對安濘的感情。
哪怕安濘都已經離開了皇上的身邊,她也知道皇上從未忘記過安濘。
當年在邊關打仗時,皇上受傷嚴重,發熱導致神智不清的時候,口中呢喃的也都是“安濘”的名字。
要安濘真的再回到皇上身邊……
她想要成為皇上的女人,根本不再可能。
馮希芸明顯不淡定了。
她眼眸一緊,立馬攔住了剛剛離開那個要去稟報的守衛,“門口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擅自離崗了?!”
“回太醫。現在門口處有幾個人要進軍營,但麵孔陌生,可她又有軍營令牌。”說著,守衛把令牌遞給了馮希芸,“前幾日才收到命令,不準任何非軍營之人踏入軍營一步。小的一時拿不定主意,打算去稟報我們首領,看能不能讓她進來?!”
馮希芸拿過那個令牌,審視了一下。
她眼眸一冷,聲音帶著些嚴厲,“兩軍交戰即將到來,現軍隊之中不能出了任何差錯,此時自然不管是誰,一律都不準進入軍營重地!”
“可是她的令牌千真萬確……”守衛為難的說道。
“你就一定能夠肯定,令牌是千真萬確的?”馮希芸質問。
守衛想要解釋。
“可不可能是敵方細作偷盜了軍中令牌,然後趁機潛入軍營?!”馮希芸直言道。
守衛一時啞然。
“現關鍵時刻,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大錯!凡事都要小心為上!”馮希芸說得義正言辭,“何況軍營之中,除了謝若瞳將軍還未到軍營,沒有其他任何人是需要新進入軍營的,而據我所知,謝將軍現在還在待產之中,亦或者,剛生產,不可能此刻能夠趕到軍營。”
“不是謝將軍,小的認識謝將軍。”守衛連忙回答。
“既然如此,那這個人的身份就一定有問題,絕不能放她進來。”馮希芸直接下達著命令,“你直接讓他們離開就行,也不要引起太大的混亂,擾亂了軍營的秩序。”
“可是小的還是覺得,可以稟報一下首領……”
“馬上就要開戰了,所有人都很忙,皇上更是昨晚忙到三更才躺下,現在都還沒有起床,你確定要現在去給他們添了麻煩?!如果你們首領下不了決定,是不是還要去稟報皇上,是不是就要去打擾了皇上休息?!”
守衛被馮希芸說得,啞口無言。
“不用去稟報了。這個令牌我也就收下了,不能給任何人留下任何可趁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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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明天見。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