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牽一發而動全身(二合一章節)_趨吉避凶,從天師府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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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牽一發而動全身(二合一章節)(1 / 2)

第408章407.牽一發而動全身二合一章節)

雖然頒了符詔給大唐蜀山派,並被大唐蜀山派奉為當前道門之首,但很多事雷俊無意代對方決斷。

所以他將相關消息傳給大唐蜀山派後,並不多言。

大唐蜀山派霄頂方麵得知情況後,內部對此相當重視。

此前從許元貞那裡聽說大明蜀山派的粗略情況後,雷俊就曾經跟大唐蜀山派的章太岡、紀川他們談過相關事。

彼時章太岡等人考慮大唐蜀山派正休養生息,是以對大明人間那一脈同門采取冷處理的態度。

現在聽聞最新消息後,大唐蜀山派內部經過磋商,遣高功長老前來。

旁的不提,乾坤日月壺乃蜀山派開山六寶之一,意義與其他法寶不同,大唐蜀山一脈亦在時刻關注。

此寶仍在同出一源的大明蜀山派傳人手裡便罷了,如今卻被明廷收繳,章太岡等大唐蜀山弟子,聞訊後難以做到無動於衷。

最終,新晉八重天修為的高功長老,紀川之父紀東泉出山,前來龍虎山天師府麵見天師雷俊。

其人年歲早已過三百,修行不如正在黃金階段的其子紀川來得順當。

但經過多年積澱,再逢天地靈氣潮湧,他近些年閉關潛修,終成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突破七重天到八重天之間的天塹劫難,臻至道家煉器派八重天仙遊的境界。

大唐蜀山派近些年來休養生息,終於再添一位八重天修士。

聽雷俊介紹最新詳細情況後,紀東泉再同蜀山派山門霄頂聯絡,接著繼續動身出發,向東前往海外。

來到歸藏後,他再拜會趕來這裡接替張徽坐鎮的蕭雪廷。

經由蕭雪廷安排,紀東泉秘密通過張徽、孟少傑留下的虛空門戶,抵達大明人間。

在這邊,有楚昆、蕭春暉接應他。

“大明蜀山派這邊來的人,名李妙真,乃年輕一代佼佼者。”

楚昆同雷俊私下裡聯係時介紹情況:“他代表的人,已經可以確定是大明蜀山派新任掌門,元青瓷。”

雷俊:“原來如此。”

元青瓷和韓青陶是同門師兄妹,入門較韓青陶稍早,但修為境界在韓青陶之下,此前一直是八重天圓滿的境界。

但大明皇朝內外,包括蕭春暉在內,都對其評價不低。

據傳元青瓷很早時便已經成就道家煉器派八重天仙遊四海圓滿的修為境界。

一直沒能向上邁出那最後一步,很難說是他自己無力邁過,還是因為大明修道界大環境的緣故。

對麵大明皇朝,不論真武觀還是蜀山派,亦或者佛門聖地菩提寺,同一時代,都隻得一位九重天修士。

相較於早先大唐修道界和大漢修道界,自然已經勝出不少。

但不論大唐修道界還是大漢修道界,天地靈氣潮湧都隻在最近百年左右。

而大明人間天地靈氣潮湧已經有數百年的背景,且儒家理學九重天平天下大儒眾多。

對照之下,大明人間的真武觀、菩提寺、蜀山派當前情況真不一定是因為門下無人才。

具體到大明蜀山派,如果要出一位九重天大乘高真,那原本出身大明宗室的韓青陶,處境無疑比元青瓷要強出不少。

隻不過大明朝堂上的老大人們,在韓青陶的問題上,終究還是看走眼了。

韓青陶成了逆賊,帶領麾下人間道國中人脫離山門霄頂。

她之下的大明蜀山派第二人元青瓷接掌門戶,處境也並沒好到哪裡去。

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他還有大明蜀山派餘下的人。

說是風雨飄搖隨時可能有更進一步的覆頂之災,半點不誇張。

眼下大明皇朝開始調兵遣將預備北伐異族和西域佛門,才讓元青瓷和大明蜀山派難得喘息。

“當前尚不確定,這位大明蜀山派的元掌門還是否有餘力登臨九重天境界,畢竟他被耽誤太久了。”

楚昆言道:“但即便他有足夠把握,現在恐怕仍不敢輕舉妄動,大明皇朝內外,仍有不少人在盯著他。”

雷俊:“雖然同大唐這邊聯絡,是這位大明蜀山派新掌門的意思,但大明蜀山派當前處境,人心浮動,他距離掌握全派上下,想來亦有不小差距。”

楚昆:“掌門師兄說的是,我亦有同感。”

雷俊:“紀長老已經過去了,相關事便交給蜀山派道友自行決斷,你忙你的,莫要誤了自己的事。”

楚昆:“師兄放心,我心裡有數,會謹慎行事,目前一切順利,隻是時間上可能會花費比較久,這是我來之前始料未及的事,可能因此有虧府中職守,要麻煩師兄你多幫我擔待一二。”

雷俊仍然不問楚昆具體在忙什麼,隻答道:“我會安排人替你。”

倒是楚昆繼續言道:“偶然有了機會,借大明這邊的特殊地勢環境,嘗試催生異寶現世,其名為太上青晶,希望能多產幾枚。”

“太上青晶,這倒確實是好東西。”雷俊言道。

相關寶物在大唐人間已絕跡多年。

最後一次出現,還是距今兩千餘年前,大唐蜀山派一位前輩高人借此修行。

此寶靈性濃鬱而又玄妙,九重天道門大乘高真亦可借其修行,隻是素來稀少,兩千餘年前那時傳聞中也隻得一枚。

眼下聽楚昆的語氣,他有把握多搞一些的模樣。

“用大師兄常掛在嘴邊的話,謹慎為上,穩妥為先。”雷俊言道。

楚昆深以為然:“師兄說的是。”

…………………

大明人間。

京師。

內閣次輔周明哲府邸。

周明哲保養得宜,外貌如四十歲許中年男子,儒雅英俊,隻兩鬢染上些許星霜。

當朝禮部左侍郎席之昌作為其得意弟子,此刻正坐在他下首,麵現少許憂色:

“元輔大人此番竟然決定親自前往西北督戰,有失穩妥之餘,也顯現其決心強烈啊。”

次輔周明哲微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老夫此番既然答應將助元輔一臂之力,他自然再無後顧之憂。

北征異族,西伐須彌,正體合宮中聖意,秦黨又全落在元輔眼鼻子底下。”

席之昌輕聲道:“老師也看好此戰……能成?”

次輔周明哲恬然道:“天理、南疆、東海歸墟都暫時無大動靜,須彌金剛界五部如果齊全,此戰結果或許難言,現在至少五去其二,縱使有些旁的意外,我大明亦可應對。”

席之昌聞言沉吟不語。

周明哲平靜地掃了自己得意門徒一眼。

席之昌聲音又輕了些:“能弘揚我大明天威,消除西北心腹大患,自然是好,但元輔成就如此功業,他會否自平天下境界更向上……”

首輔陳裕,並不隻代表其個人,更是吳黨領袖。

周明哲同樣也不隻代表其個人。

他是大明當朝內閣排名第二的次輔同時,亦是楚黨黨魁。

周明哲仍然平靜看著席之昌。

席之昌神色坦然:“此乃國戰,學生並無反對之意,隻是考慮我們是否也應該直接往西北一行?”

周明哲語氣不疾不徐:“稍安勿躁。”

席之昌應道:“是學生孟浪了。”

周明哲仰望廳堂上方,過了半晌後才說道:“不止佛、道之屬,亦或者武人等其他道途,我輩讀書人,也很久沒有出過青雲之上,名動千秋的儒聖了。”

一聲感慨之後,他不複多言。

但席之昌已然明白自己恩師的意思。

所謂讀書人,其實並不是籠統泛指所有儒家修行者。

雖然事實上自當初漢末大劫後數千年來,確實任何一脈傳承的儒家修行者都沒再出過登仙之人,但席之昌知道,周明哲此刻其實是特指他們理學修士。

理學已經取代經學,成為儒家第一顯學,甚至是如今大明皇朝第一顯學,涵蓋四方。

不論陳裕、晁豐、高銘,還是周明哲、席之昌,亦或者秦黨那邊的劉衝等理學大儒,縱使政見和利益訴求不同,但大家都尊理學綱常為圭帛,堅信篤定,奉行不移。

但自早年大梁皇朝時出現,到之後異族大乾皇朝,再到如今大明皇朝,理學道統一直沒能湧現出九重天之上的儒聖。

天地靈氣潮湧已經數百年,直至如今,始終沒有。

當然,理學從誕生到現如今,曆史尚不足兩千年。

雖然如今已成儒學正宗,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仍是一脈新生的道統傳承。

陳裕、周明哲、劉衝等人,也包括高銘、晁豐、席之昌他們,皆當世大儒,在尊奉聖人之言的同時,亦不斷精進自身學問。

不斷探索和嘗試。

首輔陳裕接下來的征北,是個人抱負的實現,同時也是一條道路的試驗。

於公於私,作為大明皇朝百官之首和最強盛吳黨的黨魁,他都不容這次有人在暗中拆台。

次輔周明哲今番確實沒打算暗中扯首輔大人的後腿,甚至會助一臂之力。

作為交換,陳裕開出令他滿意的價碼。

同時周明哲也想看看陳裕此番嘗試的結果。

如果給對方成功了,後患自然不是沒有,還非常大。

但周明哲同樣會有額外收獲。

如果陳首輔失敗了,那麼……

“準備一下入閣吧。”周明哲吩咐自己的學生:“不論此戰勝負與否。”

席之昌深吸一口氣:“是,老師。”

有府中下人來報。

周明哲隨後吩咐席之昌代自己接待一批客人。

大明次輔本人更衣後,去往前廳見另一名客人。

見主人到來,前廳中一個麵如冠玉,仙風道骨,目光淡泊的青年道人起身:“打擾閣老休息了。”

周明哲笑著邀對方落座:“是老夫邀真人前來做客,木真人不必客氣。”

那外貌如青年般的道人,正是大明真武觀觀主木淳陽。

“此番北征,辛苦真人了。”

周明哲言道:“元輔那邊有些年輕言官,近來行事越發輕浮,真人莫要放在心上,元輔一心為國,平日裡難免疏於督導,老夫已責成都察院訓誡,此番北征,事關重大,還需木真人不計前嫌,相助元輔一臂之力。”

木淳陽:“閣老言重了,北征國之大事,貧道分得清輕重,這些年來閣老對本觀多有回護,貧道一直感念,您既有所命,貧道定當儘心竭力。”

朝堂上三黨中,真武觀素來同楚黨來往較多,周明哲、席之昌師生本身亦同木淳陽有私交。

此前因為韓青陶與人間道國之事,不僅大明蜀山派風雨飄搖,木淳陽同真武觀同樣站上風口浪尖。

周明哲,對木淳陽觀感同樣複雜。

但對這個九重天圓滿的大明道門第一高手,該用,仍然要用。

具體如何用,卻有一番講究。

木淳陽一如往日,衝淡謙和。

即便他隱約有所感應,這裡似有某個熟人。

大明真武觀觀主麵無異色,平靜地從周次輔府邸告辭離開。

周明哲則去往偏廳。

在那裡,他的學生席之昌代他招呼兩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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