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成了首富的早死原配!
為了省錢,三人合租了一間小屋子,短租了兩個月,這樣比住旅館省錢很多。
三個人圍坐在一張小桌子前,張兆和大牛情緒都不太好,隻有陸乘表情平靜。
他們幾人來到深城後,憑借陸乘獨到的眼光,他們倒賣了幾次電子產品賺了點小錢。手裡的資金從六百塊(陸乘四百,張兆兩百,大牛無),變成了兩千塊。
但是這點錢還是太少了,遠遠達不到陸乘的預期。
而且這樣的商業模式,也不是陸乘想要的。陸乘想要做大批量的生意,想要形成一條可穩定持續發展的產業鏈,但是他們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這些天,他們前前後後問過很多大廠家、大商店,都被拒絕。不是嫌棄他們現金流太小,就是嫌棄他們沒有人脈資源。
商場如戰場,永遠都是利益至上。
陸乘也知道自己的弱勢,但是他敢拚敢乾,隻要給他一點機會,他肯定不會讓跟他合作的人失望。
可是這樣的機會,無人願意給。
“我出去抽根煙。”陸乘眉頭緊鎖,讓他們兩先洗澡去,自己則出了門。
他們住的這一片位於深城電子商城附近,卻一點都不繁華,和電子城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如果葉嬌在這裡,她肯定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城中村”。
七十年代不知道有沒有“城中村”的概念,反正陸乘一眼看過去就是彎彎繞繞的小巷子和矮小逼仄的平房。
靠在小巷子裡,陸乘點燃一根茶花煙,這煙味道光滑濕潤,回味甘甜,主要是足夠便宜,一包隻要兩毛錢。
陸乘深深地吸了口煙,眯著眼看向天空,眼中有難以掩飾的迷茫。
這深城太大了,裡麵的關係網也過於複雜,陸乘以前自認為是聰明人,心機和資源置換是他與生自來的能力。在下河村、大河鎮、甚至是北河市,陸乘都是如魚得水。
沒曾想,到了南方的深城,他就如同被束縛住了一般,一身本事難以施展。
南方人和北方人做生意的方式真的完全不同。
陸乘換了個姿勢,開始總結這段時間的得失。
北方人很容易結交,一根煙、一杯酒就能稱兄道弟,不管後續如何,酒桌上大家都是兄弟,嘴裡應承著絕對沒問題。
南方人卻不同,深城的人更圓滑,說話七彎八繞的,永遠不在正題上,一點話柄都不會給人抓住。
“唉,嬌嬌呀,我這次好像隻能這樣灰溜溜地回家了呢……”
想起自己在信裡吹的牛,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帶嬌嬌來深城呢。
“唉……”
沒有人看見,陸乘才能夠露出自己的脆弱和無奈。
手裡的錢翻了三倍了,在陸乘看來卻是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一根煙燃燒到了最後,陸乘把它扔在地上,腳尖碾了碾。
“嗚……”
突然,耳尖的陸乘停下了腳下的動作。
“嗚嗚……救命……叔叔……救我……”
是小孩的聲音!
陸乘的身體瞬間繃直,耳朵貼在身後的牆壁上。
“是裡麵的人在說話?”
他的聲音也壓得很低。
“是,叔叔,救救我。我被人抓了……他們想要把我賣掉……”
人販子!
陸乘拳頭緊握,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人販子,那些人都是畜生,不乾人事。
回想起在深城火車站門口看見的那個斷手斷腳的小娃娃,陸乘憤怒湧上心頭。他當時和張兆、大牛剛出火車站就看見了討錢的小孩,本來想要給點錢,卻聽見旁邊的人說這些孩子都是被人販子控製的。
他們三個人剛到深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去惹這些地頭蛇,隻能趕緊離開。
但是這個事情卻讓陸乘一直念念不忘,他有點愧疚。
沒想到今天就讓他碰到了另外一起拐賣事件。
抬頭看了看麵前的圍牆,陸乘往後退了兩步,翻上了牆。
他們住的這一片人員複雜,來來往往的要麼是衣著破舊的打工人、要麼就是吊兒郎當的小混混。一排排的平房建得都不高,陸乘一米八多的個子,稍微用力就上去了。
現在是晚上,陸乘也不怕被人發現,翻到房屋上,他輕手輕腳地揭開最邊上的一塊瓦片,細細地看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