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伊賀忍道的聖女,完全沒必要訓練這一科目,可她的雄心壯誌,依舊讓她全科目接受忍者訓練。
哪個男人不是見色起意?
在伊賀雪妖的理解中,陳天放隻要是男人,那就逃不過這個定律!
偏偏,陳天放在這麼危難的處境下,還逃過了!
伊賀雪妖佇立著,嬌軀卻是止不住的顫抖著,美目看著昏迷的陳天放,幾乎都要噴出火焰。
半晌。
她唇齒輕啟,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等到了櫻花盛開之地,我還不信你能逃的過我這柔枝嫩葉溫柔鄉!”
這話,仿若誓言,竟是比之剛才對忍者們的由衷吐露更加決絕。
她是天才,是聖女,也是經過“美色”訓練的忍者,更是個……女人!
陳天放對她的毫不動心,卻是讓她暴露出了最本質的求勝欲。
船舶在大海中漂泊,朝著遠處的無儘黑暗而去。
海風呼嚎。
海麵波濤滾滾,讓船舶上下起伏著。
時不時地船上的燈光照射在海麵,隻是在近處掀起粼粼波光,更遠處燈光就直接被黑暗吞噬。
伊賀雪妖佇立在船舷邊上,她的身後就是船艙中昏迷的陳天放,艙門大開著。
而在她腳下,卻散落遍布著煙頭。
她左手抱胸,右手撚著香煙,嘴唇縫隙中還升騰起嫋嫋煙氣。
卻有幾綹頭發垂落下來,顯得她有些煩躁和憤懣。
她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很久了。
香煙燃到了儘頭。
伊賀雪妖踩滅了香煙,又拿出了煙盒,這才發現煙盒已經空了。
她慍怒煩躁的將煙盒扔進了大海中:“該死!我怎麼就會害怕航空被限製,非要選擇船舶呢,這漂洋過海的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櫻花盛開的地方啊?”
這也是她小心謹慎做出的選擇。
如果帶走陳天放後,直接乘坐私人飛機返程,一旦驚動陳家,勢必航空限製,逃無可逃。
但走水路就截然不同了,一旦船舶進入汪陽大海,就算是陳家也鞭長莫及。
可此時伊賀雪妖竟是有些懊惱做出這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