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淚如雨下,泣不成聲的搖搖頭。
隨即。
她又緩緩地淚目上挑,朝陳天放看來。
一時間。
唐詩緊泯著蒼白的嘴唇,淚眼婆娑的看著陳天放,滿臉的悲痛、委屈和懊悔。
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她的身體都有些顫抖。
但陳天放卻神色淡漠,不為所動。
往事曆曆在目,但凡他現在回頭,那都叫該死!
沒有什麼從頭再來,也沒有什麼破鏡重圓。
“謝謝你……”
唐詩唇齒輕啟,帶著哭腔感激道。
“你確實該謝謝我,也該謝謝恩恩。”
陳天放點點頭:“我救你這一次,對你也是仁至義儘,恩儘義絕。”
言語淡漠,無比決絕。
“你救我?”
唐詩淚目閃爍了一下。
“是爸爸救的你。”
陳恩恩目睹一切,淚眼婆娑的點點頭。
唐詩淚目中儘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隨即,她蒼白的臉上,驟然多了幾分怒意。
“你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麵,說這麼過分的話?”
陳天放突然笑了起來。
他不覺得這話到底有多過分。
如果這都叫過分的話,那曾經唐詩還有唐家人當著女兒做的那些事,又叫什麼?
“你笑什麼?”
唐詩見陳天放發笑,不由得錯愕了一下。
“你不覺得好笑嗎?”
陳天放蹲了下來,張開懷抱,示意女兒過來,抱著女兒,對唐詩說:“我說一句話就是過分,那你和你家人,還有那個趙凱,當初當著孩子的麵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又算什麼?”
“我……”
唐詩一下子被噎的蒼白的臉上,都罕見的浮現出了一抹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