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已經將剩下的啤酒抱了起來,笑著就朝外走。
隨性?
或許在這方麵,我確實不如齊天。
陳天放灑然一笑,便拎著酒瓶跟著齊天走了出去。
兩人是同類人,但性格卻有偏差。
齊天更加隨性和偏執,有點像是古代俠客,真的在他父親上踐行了“匹夫一怒,流血三步”的真理。
而陳天放捫心自問,卻要更委婉一些。
讓兩人沒想到的是,推開天台門的時候,段老竟然已經坐在秋千搖椅上輕輕地搖晃起來,渾身早已經被雨水濕透了。
“哈哈哈……段老頭你怎麼知道我們要上來?”
齊天一見到段老,頓時暢快的笑了起來。
“你小子的這點尿性,我還不知道嗎?”
段老起身,對著陳天放舉了舉酒瓶,示意:“少爺,齊天的隨性,你慢慢就了解了,他就喜歡在這種下雨天搞點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沒事,有燭龍和小軒在,小酌一下,也不會出什麼事,我也好久沒有放鬆一下了。”
陳天放隔空對著段老舉了舉酒瓶,隨即兩人便同時喝了一口。
有了上次伊賀忍道的刺殺的前車之鑒,家裡眾人早就有了防備。
燭龍這樣的存在,有心警備的話,就算伊賀上清和伊賀雪妖再偷襲一次,也絕對很難成功。
更何況,孟小軒的傷勢也在快速恢複,家裡又多了一位八品大武師的戰力呢!
三人分彆坐在了秋千、躺椅上,反正是能躺著就絕不坐著。
閒散放鬆,吊兒郎當。
一邊聊著,一邊也享受酒精和大雨帶來的徹底放鬆。
段老講了很多,大抵都講的是和齊天過去的花天酒地的事。
齊天也講了很多,過程中罵了那個畜牲老爸幾百遍,罵著罵著眼角就紅了。
陳天放倒是沒講太多,隻是在齊天的有意追問下,大概說了一下過去的事情,包括和唐詩那段失敗的五年婚姻。
三人的關係,也在這種放鬆狀態下,快速拉近。
以至於情到濃時,段老忽然起身提議找個會所高歌一曲,這個提議得到了齊天的高度讚同。
陳天放則開始懷疑裡這兩人剛才說的“隨性”到底是幾個意思了。
最終,在陳天放懷疑的目光注視下,兩人同時表示過去已經過去,往事不再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