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莫四十多歲,兩鬢斑白,戴著大墨鏡,說話時始終都是微仰著頭,鼻孔對著人,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傲慢和霸道。
“誰給你的勇氣?”
陳天放慍怒,冷笑著問道。
“在這涪城,齊家就是最大的勇氣!”
中年男人大手一揮:“你們來之前,齊天就已經通知我們了,他不想見你們,請你們從哪來,回哪去!”
陳天放和段老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不過來都已經來了,陳天放可沒想過被這幾十個人一番威脅,就真的調轉飛機返程。
“好好好。”
陳天放雙手插兜,笑著點頭讚賞道:“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但我還是想挑戰一下你的勇氣。”
什麼?!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
幾乎同時。
陳天放便一腳向下,踩著台階朝地麵走來。
距離地麵其實並沒有多少步。
剛才他也是和段老因為眼前的一幕,而疑惑震驚的戛然止步。
他倆都沒料到,西南齊家竟然如此霸道蠻橫!
這一腳,落得很重。
“嘭”的一聲落下。
中年男人登時身軀一震,右手摘下墨鏡,滿眼狠戾的厲聲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幾乎同時。
在他身後的幾十個人,烏泱泱的同時朝陳天放湧來。
“我陳天放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陳天放雙手插兜,神色凜然,又一步落下。
“狂徒!你這樣做,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中年男人齜牙咧嘴,怒聲叫囂道。
“讓我知道!”
陳天放不再止步,整個人氣勢洶洶,透著一股磅礴冷意,邁步走下台階。
他靠吞噬參須,差不多已經恢複到了巔峰狀態,隻不過五色氣息還沒有恢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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