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燭龍來到陳天放身邊後,一次次經曆,陳天放帶給燭龍的震撼,一次超過一次。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陳家口中那種窩囊廢?病秧子?
“呼……”
黑暗中,伊賀上清忽的吐出一口濁氣,沉聲慍怒道:“閣下,你是在羞辱我!”
“你何嘗不是?”
陳天放笑了,隻是渾身傷口的劇痛,讓他這一笑,嘴角也是一個勁的倒吸涼氣:“倭奴小道,所取之道也不過是故作神秘,跳梁小醜之道罷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錯!”
伊賀上清聲音一厲。
鏘!
一道刀鳴聲響徹走廊。
陳天放就看到伊賀上清又拔出了一柄武士刀。
一長一短,相較於白毫,這柄刀更短。
伊賀上清兩刀在手,卻是相互交叉,猛地一劃。
走廊上,登時回響起兩刀金屬摩擦的刺耳聲。
這聲音,猶如死亡喪鐘。
“等等!”
陳天放忽然叫住了伊賀上清:“閣下是不打算玩下去了嗎?”
“嗯?!”
伊賀上清驚咦了一聲。
他確實不想繼續下去了。
對陳天放的羞辱淩遲,是建立在他強大的碾壓實力之下。
而陳天放窺穿了他白毫刀的奧秘,一番言語,更像是字字如針,捅刺在了他的心臟上。
他是高傲的!
伊賀忍道的八品大武師,這等存在,在何處都是高高在上的座上賓。
如今卻被眼前這個待宰羔羊,如此譏諷?
更關鍵的是,這麼多年,他身為忍者執行暗殺任務,在黑暗中以白毫刀的光亮,瞬間模糊對方視線,然後一刀斃命,一直都是無往不利。
可今天……卻被陳天放看穿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