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也摔坐在了地上,宛若溺水之人上岸後,胸膛劇烈起伏,接連狠狠地呼吸了幾口空氣,又咳嗽了幾聲後,她這才看向那道身影。
這一眼,那道身影,仿佛就直接鑄印在了她的心上。
望著那道身影,她嘭嘭加速的心跳,好像都漏掉了一拍。
“啊!碼的,特碼的!給我打,給我把這貨打殘,丟到江裡去!”
趙凱滿頭是血,鮮血更是流淌到了他的臉上,讓他此刻厲嘯怒吼的時候,儘顯猙獰和恐怖。
電光火石間。
十幾個保鏢同時衝向了那道身影。
全場也是驚呼嚎叫,頓時大亂。
唐詩更是驚醒過來,醉意全無,當即起身就想跑。
“媽的,給我把這爛貨留下來!”
趙凱捂著腦袋上的傷口,對著保鏢們大喊。
與此同時。
那道身影卻是並未與十幾個保鏢交手,而是騰挪閃轉,快如閃電,身若遊龍般,穿梭在保鏢之間。
就在趙凱喊出這話的瞬間。
啪!
一個酒瓶子應聲炸裂。
殘存的尖銳酒瓶,在燈光照耀下,折射出一抹寒光,瞬間抵在了趙凱的咽喉上。
旋即。
冷冽刺骨的聲音響徹全場。
“我天邪要救的人,耶穌都留不住,你……再犬吠一聲?”
全場死寂。
落針可聞。
一雙雙眼睛圓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了,儘皆驚恐地看著那個手握碎酒瓶的男人。
好快!
這是所有人腦海中唯一剩下的念頭。
甚至就連那十幾個保鏢,也是一臉茫然。
他們跟著陳天邪和趙凱而來,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但演戲歸演戲,也絲毫不影響他們驚駭陳天邪的實力。
“咕咚!”
趙凱吞咽口水的聲音,響徹全場。
麵對陳天邪,他是真的害怕。
甚至在吞咽口水的時候,喉結蠕動,隱隱都察覺到了破碎酒瓶上的一絲鋒利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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