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者競爭本就是個長時間的鏖戰,他求穩不求急,冒然入局醫藥行業,未免操之過急。
有些時候,走的快不如走的穩。
一直等到下午下班,陳天放也沒有想出合適的理由。
眼見著時間流逝,陳天放也隻能無奈放棄,先赴了匡家家宴再說。
“陳總,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林兆業大清早就察覺到了陳天放有些愁眉苦臉,隻是忙於工作,也就沒多問,見陳天放都要下班了還是如此,便好奇追問起來。
陳天放搓了一把臉,靠在椅子上:“林哥,你說我和人談合作,但我又不想告訴他我的真實目的,隻是想將這次合作促成,該找個什麼樣合理的理由呢?”
一天都沒有頭緒,陳天放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身邊人身上了。
“大概是什麼樣的合作?”林兆業問道。
陳天放想了想,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說:“今晚我要赴匡家家宴,順便想在匡家長期買很多藥材,但是呢我用於醫術方麵的研究,又不想跟他們解釋,所以一直在想理由。”
林兆業知道陳天放的醫術高深,所以並不覺得這番說辭有什麼不妥。
他沉思了一下,道:“要不你就直接點,直接告訴他們,你是私人研究,得保密就行了。”
陳天放眼神閃爍了一下,嘴唇囁喏著。
最終還是點點頭:“實在不行,就隻能這麼說了。”
他其實想過這個理由。
但這樣說,終究會在莫問和匡家人心裡埋下一顆好奇心的種子。
好奇心一旦起來了,那是會持續發酵的,當發酵到一定程度後,終究會忍不住探尋的。
他隻是想順理成章的完成這項合作,在莫問和匡天明那裡,也想讓他們覺得這隻是一場合理的正常合作。
這時,陳天放的電話響起。
他一看是葉琉璃打來的,就順手接了起來。
“大叔,我在你公司樓下了,晚上一起去赴宴啊!”
電話裡,葉琉璃欣喜的說。
“你也要去?”
陳天放有些訝然。
“當然啊,我可是代表我們葉家的,葉、匡兩家交好幾十年,匡老和我爺爺是老友了呢。”葉琉璃說。
陳天放頓時反應過來,匡天明老爺子是請葉南天代請他參加家宴,怎麼可能不邀請葉家嗎?
彆說豪門貴胄了,尋常百姓家也不會有這樣失禮的操作。
更遑論,葉家本身和匡家交情匪淺。
“那我現在就下來。”
陳天放說完,掛掉電話,起身拿起西裝外套和林兆業招呼了一聲,就匆匆下樓。
下午的陽光,透著一股刺痛人皮膚的灼燒感。
公司大樓前,原本是行人匆匆。
但隨著一輛紅色法拉利嚎叫著停進停車位,登時吸引了人們矚目。
而當葉琉璃從車上下來的瞬間,更是直接拽停了所有人的腳步。
全場,空氣仿佛都驟然一寂。
葉琉璃本身就是大美女級彆,從小在豪門中養成的出塵氣質,哪怕是簡單的正常穿搭,都能在人群中鶴立雞群,更遑論今天她為了參加匡家家宴,還特地打扮了一下。
一身純白色的私人訂製長裙,極度貼合她全身每一處曲線弧度,精致的刺繡工藝更是於低調中儘顯精致和華美,更是完美襯托起了她淡然出塵的氣質。
僅僅如此一件長裙,卻是讓她翩若驚鴻,宛若仙子落到了凡間。
“好漂亮的女孩,我的天呐,感覺她身上都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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