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兩聲啤酒瓶蓋被打開的聲音。
“來了?”
陳天放並不驚訝,一動不動的,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
段老拎著兩瓶啤酒,也淋著雨,坐到了陳天放身邊,遞給了陳天放一瓶。
陳天放接過,混著雨水,仰頭便乾掉了半瓶。
段老也是舉頭豪飲。
當兩人同時放下酒瓶的時候。
天台上,又陷入了隻有雨水雷鳴的寧靜中。
主仆二人,一躺一坐。
就這麼過了將近五分鐘。
“不問?”
陳天放率先打破了寧靜,側目看向了段老。
段老灑然一笑:“想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少爺的改變實在太大,大到讓老奴覺得像是換了個人。”
“是不是被我今天的勇猛給驚到了?”
陳天放下意識地抬起了左手,翻轉著看了兩眼:“其實,我也被驚到了,誰能想到一個從小到大的病秧子,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呢?”
說著,他自嘲一笑。
段老神色一凜。
病秧子……是陳天放的痛。
也是他身為奴仆,一直對陳天放這件事耿耿於懷,甚至幾次三番不惜以下犯上,與陳家眾人對罵的原因所在。
“少爺的病,什麼時候好的?”
段老滄桑的眼神中,泛著灼熱和期待。
“就你看到我醫術那幾天。”
陳天放聳了聳肩:“不過變得這麼猛地話,也是這兩天而已。”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的看著段老。
這一天終究回到來的!
自從那晚他聽到段老向那個男人通話彙報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而今天又展露出這麼恐怖的戰鬥力,儼然段老已經要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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