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來,葉家這等豪門,彆說葉琉璃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就連葉南天也應該是才對。
葉南天小聲說道:“我媽去世早,那會兒我爸拚事業,三餐不顧的,我怕他餓死,所以也是被逼無奈。”
陳天放:“……”
這真是親兒子,不然說不出這話!
席桌上,葉琉璃和陳恩恩說著話。
段老則招待家廚們和保姆們落座另一桌。
而這時,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
“來遲了來遲了!”
陳天放急忙起身,朝外迎去。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莫老!
葉老太爺的“病魔”剛祛,還需要溫養調整,所以也是莫老一手把控,他也並未就此離去,隻是並未居住在落霞山彆墅區。
倒不是葉家住不下,而是莫老自身使然,你不願意住。
莫問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滿臉笑容,懷裡還抱著一個木匣。
“陳先生,恭賀喬遷,小小薄禮,還請笑納!”
“莫老嚴重了,莫老能來,蓬蓽生輝!”
陳天放接過木匣,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
在他雙手觸碰木匣的瞬間,他體內丹田內的氣流,竟是跳動了一下。
這跳動很微弱,但卻讓陳天放感受的極為清晰。
他下意識地目光下瞥了一眼木匣。
這木匣裡的禮物,怕不是莫老說的“小小薄禮”了,能牽動氣流跳動一下,絕對是貴重厚禮了!
隻是這一切,莫老並不知曉。
在陳天放的陪同下,滿臉笑容的入座,與大家打招呼。
“正好,把酒拿上來。”
葉南天起身道:“今日陳先生開火飯,特備兩瓶紅酒以做賀禮,禮輕情意重,圖個熱鬨。”
陳天放見到紅酒,心肝一顫。
兩瓶帕圖斯,單瓶都售價五萬,兩瓶就是十萬了!
而這在葉南天嘴裡,都隻是堪比鴻毛的禮輕情意重了。
放在尋常百姓人家,那可就是一個青壯年一整年的工資了!
陳天放背靠陳家,雖然沒喝過,但見識是足夠的。
葉老太爺緊跟著說:“老夫也為陳先生準備了兩瓶三十年老酒茅台。”
“好酒啊!”
莫老眼睛都亮了:“真真的三十年陳釀,那今晚我得與老太爺多飲幾杯。”
“老夫這身子骨……”
莫老擺擺手:“放心啦,按陳先生說的你本來就是正常人,不用再介懷了,況且陳先生本人還在場呢!”
葉老太爺登時放鬆下來。
他年輕時縱橫商場,本就是好酒之人,不少生意都是酒桌上拚出來的。
隻是年紀大了後,便漸漸克製,得“病”後更是戒酒。
現在聽到莫老的這番話,又看了一眼陳天放,不禁酒癮大作。
而葉夫人則緊跟著捧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物盒,滿臉溫柔笑容的遞給了陳恩恩。
“恩恩,阿姨,給你準備了一小份禮物,希望你喜歡。”
“謝謝阿姨。”
陳恩恩笑著接過禮物盒,打開一看,卻是一對金手鐲和一個金鎖,滿臉欣喜的拿起來讓葉琉璃幫忙戴上。
簡單的手鐲和金鎖,在陳恩恩的小手上卻是顯得沉甸甸。
葉琉璃一邊幫陳恩恩試戴,一邊對母親說:“媽,恩恩叫我阿姨,得叫你婆婆!”
“瞎鬨!”
葉夫人神色一肅:“我這年紀,哪有當婆婆的?況且你爸和陳先生平輩論交,你都得管陳先生叫陳叔叔,你是恩恩的姐姐,我是她阿姨!”
“沒錯啊,我是叫陳先生大叔的啊,但恩恩也叫我阿姨啊,各論各的。”葉琉璃說。
葉夫人頓時急了:“是陳叔叔,不是大叔,你要分清輩分,既然各論各的,那我就是恩恩阿姨,我也是你媽,你也是恩恩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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