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道正淡定開口。
他腰背挺直著,神色淡漠,眼睛微眯,寒光淩冽的盯著陳天放。
僅僅是這樣的反應,身為一個上位者,經年累月積蓄出來的威嚴,就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但陳天放卻揉了揉鼻子,意味深長的一笑,掃視全場:“是這樣的嗎?”
全場寂靜,無人回應。
誰都知道陳道正想乾嘛。
但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直接開口幫腔。
“是嗎?”
陳天放轉而眉頭一挑,看向了陳道乾。
陳道乾神色肅穆,輕輕搖頭,語氣堅定的說:“在你沒現身賀壽之前,確實說到了褫奪你繼承者資格而已,但也僅僅是你道正叔他們提到了而已、。”
“為什麼要褫奪我的繼承者資格呢?”陳天放淡然詢問。
話剛出口。
陳道正似乎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不能陳道乾開口,就直接搶過了話頭,陰陽怪氣的說:“你父子倆就彆一唱一和的了,陳家上下都在場,三千席桌的賓客也儘皆在場,老夫就問一句……還有什麼理由不褫奪掉你陳天放的繼承者資格?”
話到最後,他幾乎是怒聲叱喝。
全場氣氛凝固壓抑的讓人窒息。
眾人還在驚駭陳道正的鋒芒畢露,一副不死不休的反應。
哪怕是陳天兆也是後背一陣陣發涼。
可隻有陳道正明白,今天這場壽宴峰回路轉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對他們一派而言……已經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必死一局,都愣是被陳天放找到了突破口,趕在這最關鍵的時刻返回了陳家。
如果不趁著今天這局勢的話,往後再想找到同樣的機會,難如登天!
退,或許可以明著保守!
但也僅僅是或許罷了!
雖然替身“陳天放”已經死了,但回來的不僅是陳天放,還有本該死在“陳天放”手中的齊天,鬼知道替身“陳天放”在齊天麵前暴露了多少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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