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就算她心中再不滿意,又有什麼用呢?
然而。
“道正叔,你先不要急著吠!”
陳天放忽然轉頭,看向燥怒的陳道正,戲謔一笑:“戎伍之中,鑼鼓喧天,嗩呐道喜,你……難道不知道這規矩嗎?”
“豎子狂妄!”
陳道正神色猙獰,憤怒抬手指著陳天放,正要開口斥罵。
突然。
一道滿是磁性的叱喝聲,直接從車隊方向傳來。
“豎子?”
“到底是誰狂妄了?”
“我鎮南司的功臣,豈容你辱沒豎子二字?”
“即便你是陳家人,再敢辱沒,休怪本帥斬龍陌刀出鞘!”
一字一句,如九霄聖音。、
磅礴殺意浩浩蕩蕩,直接橫推而來。
不僅是陳道正噤聲膽寒,哪怕是全場的陳家人和三千席桌的賓客們,也是肝膽俱震,靈魂顫栗。
明明是豔陽高照,可偌大的山頂壽宴現場卻是一秒入冬,寒涼刺骨……
全場死寂。
那充滿磁性的嗓音,用最平靜的語氣,卻說出了鎮壓全場的殺意之語。
偌大山頂壽宴現場,一秒入冬。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惶惶恐恐。
陳道正更是麵色鐵青,眼角的青筋止不住的狂跳。
哪怕竭力掩藏,可眼底深處依舊翻騰著恐懼。
這話……隻有那位傳說敢在陳家說!
也隻有那位傳說即便是在陳家說了,依舊能夠付諸行動,且完成目的。
與其說是鎮南司橫鎮南疆,化作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鴻溝。
倒不如說是說話的這個男人,以一己之力橫鎮南疆!
他的威名,不僅威壓南疆,也威壓域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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