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眼神狂喜。
當他知道這裡是月球時,內心一瞬拔涼,月球距離忍界太遠了。
叫破喉嚨都沒有人聽到。
為了救走雛田,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拚儘全力,也要擊敗舍人。
就在他快要絕望時。
天空一聲巨響,叔叔閃亮登場!
“叔叔,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鳴人驚喜問道。
月球距離忍界,隔著好多好多公裡!
叔叔是用什麼方式,突然出現到這裡?
麵對鳴人的好奇,波風未來隻是微微一笑。
“鳴人,看看你的左手大臂。”
左手大臂???
鳴人一臉錯愕,擼起袖子,詫異看向自己的左手大臂。
在他大臂下方拜拜肉的位置,赫然印著一行黑子小字,像是一塊精細的紋身。
以德服人?
鳴人驚詫的問道。
“叔叔,這是什麼?”
波風未來伸出大手,笑著揉捏鳴人頭發:“這是叔叔趁你睡著時,偷偷種下的飛雷神印記,有了這個,叔叔就能隨時來到你身邊。”
飛雷神印記?
好像爸爸的絕招就是飛雷神?
鳴人忽然想到,在村子中村民的討論,爸爸黃色閃光就是憑借飛雷神之術聞名忍界。
叔叔,也學會同樣能力了?
“那個……叔叔,以德服人這幾個字我不是很喜歡,能不能換一個?”
鳴人弱弱問道。
畢竟是刻在自己身上的印記,他希望能換個好看的。
以德服人,聽起來好土啊!
“可以呀,鳴人想換成什麼?”
波風未來笑眯眯問道。
他的飛雷神不像水門那樣一個“忍愛之劍”用到死,隨用隨換,完全沒有任何限製。
選擇以德服人,也隻是單純覺得這四個字很貼切。
或許是因為波風未來的到來,鳴人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竟直接在月球上撐著下巴蹙眉思忖。
幾秒鐘後,左手握拳,猛地一拍掌心!
“有了,就叫黑色閃光怎麼樣!
鳴人一臉期盼的看向波風未來。
黑色閃光??
“不愧是我的侄子,取名相當有創意呢!”
波風未來滿眼微笑,心中卻暗鬆了口氣。
好險,自己的侄子沒有繼承水門的取名廢。
要是換成水門,肯定會取什麼“超螺旋吼光輪疾風漆黑零式閃光!”之類的名字!
對麵,舍人已經徹底石化了。
先是波風未來突然出現在月球,隨後又是和鳴人肆無忌憚討論。
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舍人覺得自己離死亡無限接近。
……
與此同時,忍界死亡森林,與波風未來戰鬥的大筒木侍人一臉驚詫!
波風未來呢??
辣麼大一個波風未來突然就不見了?!
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大筒木侍人已經做好準備,全力殺死波風未來。
結果下一秒,波風未來突然消失不見了?
“某種時空間秘術嗎?”
大筒木侍人皺眉思忖,回想起波風未來消失前的一幕,覺得真相隻有一個。
波風未來使用某種時空間秘術傳送離開。
他心中隱約有不好預感,正欲開啟空間通道,就見遠處,一隊忍者馬不停蹄衝來。
“嗬,忍界的日向蠻夷嗎?”
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大筒木侍人對這些居住在忍界上的遠方親戚,可沒有任何好感。
兩者之間的關係,就像是居住在國際都市和鄉下的窮親戚。
若不是和他們有些許血緣上的聯係,大筒木侍人甚至都不會正眼看他們。
“在那邊!”
眼眶四周經脈隆起,白眼視角牢牢鎖定大筒木侍人的日向日足,發出低沉喝聲。
身後族人加快速度,一同衝去。
手中無一例外,全部端著衝鋒槍。
“白眼!真的是白眼?”
待到他們抵達時,日向日足身後族人盯著侍人雙眼,一臉震駭。
白眼是他們日向一族專屬,這個家夥,為什麼也擁有白眼?
大筒木侍人平靜俯瞰他們,一身純白勾玉羽織,襯托出他出塵高貴,剔透雙眸帶著一絲輕蔑。
“怎麼,你們這些忍界的蠻夷,也想對我出手嗎?”
日向日足心情沉重,作為日向一族族長的他,知曉許多普通族人無法獲知的隱秘。
心中隱隱對侍人的身份有所猜測。
右手抬起。
“準備!”
伴隨日向日足的喝聲,所有日向族人一瞬舉起槍械,槍口對準先祖石像頭頂的大筒木侍人。
“嗬嗬嗬,這麼多年過去,下界的日向一族已經退化到這種地步,用金屬管作為武器?”
大筒木侍人笑聲輕蔑。
果然是一群未開化的蠻夷,高貴的白眼血脈也不能改變蠻夷的無知。
大筒木侍人很想看看,這群蠻夷還會做出什麼蠢事。
日向日足並未被大筒木侍人的嘲諷影響,神情嚴肅,猛地放下手掌。
“開槍!”
砰!砰!砰!!!
霎時間!密密麻麻子彈射擊聲響起,藍色彈幕如同密集的雨點,赫然射向大筒木侍人。
一股濃烈危機感驟然升起!
大筒木侍人倉促抬起手掌,想要釋放斥力抵擋,但先前的輕蔑讓他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
轟!
身體一瞬被密集子彈掀飛,倒向下方狼藉森林。
日向日足扛著一發火箭筒,按下扳機,火箭在呼嘯中飛向侍人位置。
轟隆!
爆炸的火焰吞沒大片位置。
大筒木侍人模樣狼狽,從火光中飛向空中,咬牙切齒,怒視下方日向一族。
“這是什麼武器?怎麼會有這種威力?”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十足!
他堂堂大筒木一族,居然被一群日向蠻夷弄得這般狼狽。
“大人!時代變了。”
日向日足肅穆開口,背後族人槍管反射寒芒。
強行扼住想要殺光他們的怒火,大筒木侍人大手一揮,借助巨型轉生眼之力打開空間通道,一頭鑽了進去。
現在不是在日向一族上浪費時間的時候。
他感知到舍人有危險!
波風未來出現在月球,他必須立刻回去支援!
跟自己兒子的性命相比,報複日向一族毫無意義。
直到大筒木侍人消失在空間通道中,日向日足壓在胸口的巨石才漸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