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每年會貢獻一點,意思意思。
比如修繕祠堂,補貼高齡老人之類。
也不是沒有好處,外貿單子都是走那邊的關係,相應再繳一點費用。
“也有可能,但也沒準是正常走親戚,現在不比當年了,交通方便。”楊建國點頭又搖頭。
楊君雪一想也是,多半是自己想多了。
“你在家待幾天就趕緊回江市去。”楊建國與妻子的想法一致。
血氣方剛的男孩子,還有錢,不看緊了怎麼行。
“嗯,知道了。”楊君雪答應道,她也想早點去,想得不行。
隔山隔水的,思念就變得越加猛烈。
以前沒挑明時,還稍微能忍受。
自從被打了樁,一顆心就牢牢套住了。
原以為能忍個把月,結果一天都難熬。
在江市和不在江市,心情簡直是天差地彆。
昨晚都夢到那壞東西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開了個一字馬。
當時把她嚇了一跳。
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聲音。
這要是胡說了些什麼被爸媽聽到,都沒法見人了。
幸好爸媽沒任何異常。
晚上八點多,二爺爺家的大伯二伯才趕到。
都帶了孩子。
男女各一個。
比楊君雪大一點點。
都穿得比較講究。
對從沒回過祖籍的楊君雪來說,這些親戚就像陌生人。
但總歸是不出五服,很快也就熟絡了。
人一多,屋子裡就顯得有些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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