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彆謙虛了!”
瘦弱男青年聽聞楚曜的話語之後,便神色複雜地來回打量著他,好像要把他徹底看穿一樣。
“這位道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楚曜神色從容地回望著他,語氣平緩道“還有您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瘦弱男青年為何這副表情?難道他剛才說錯話了,還是他認出他的身份來了?
可他剛才也沒說什麼呀,再者他平常時都深居簡出,是沒有幾個人見過他的麵貌的,這瘦弱男青年又怎會認識他?
“道友,你該不會是宋家的人吧?”
一聽這話,楚曜對他微微地搖了搖,疑惑道“我不是宋家的人,也不知道宋家是哪個有名的世家!”
“你真不是宋家的人?”瘦弱男青年認真地打量著他,狐疑道“那你剛才怎會識得這酒的名稱?還說自己喝過一兩次。”
“這有什麼關聯嗎?”楚曜不明所以道。
他知道這酒的名稱和喝過這酒就應該是宋家的人?這也太胡扯了吧!
再者,商家釀酒就是用來賣的,他喝過也不稀奇呀,怎麼會跟這個宋家扯上關係。
眼見他甚是疑惑,那瘦弱男青年便開口解釋道“這‘醉流年’除了在這店裡能喝到外,是不讓外帶和進行售賣的!”
“也就是說除了釀造這酒的宋家有藏酒外,這酒在外邊屬於稀缺品,你是從哪裡喝到的?又怎會認識它?”
聞言,楚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開口道“可能我以前喝的是假酒,所以剛才會蒙對這酒的名稱吧!”
這‘醉流年’他的確喝過兩次,一次是在宗門為楚天進階化神而舉辦的大典之上,一次是他快要築基的時候,楚天提前為他慶賀。
倏然,他注視著手中的酒杯,心中由來已久地疑惑瞬間有了眉目。
是了,他在準備築基的前夕,楚天跟家族內的親人提前為他慶賀了一番,而當天晚上喝的酒就是這‘醉流年’。
估計他就是在那時候中的毒,隻不過毒發的時間推遲了一兩天而已。
或者說,人算不如天算,是他築基太快了,打亂了楚天的計劃,而楚天也因此完美避開了嫌疑!
如若不是楚天在他中毒之後,對他的態度模棱兩可,他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隻不過當時礙於找不到證據罷了。
思及此,楚曜自嘲一笑,脫口而出道“原來如此,是我太傻了!”
“道友,人生嘛,總會有一些驚奇的際遇,喝過一兩回假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瘦弱男青年將他的神態儘收眼底,有感而發道。
“道友說的是!”楚曜感歎道。
就在這時,店門外走來一群身著相同服飾的俊男美女,引得店內眾人紛紛側目,暗自稱奇。
而路漫漫幾人也對那群人投去了好奇的目光,想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中探出個究竟,猜測一下他們的身份來曆。
“小二,拿三瓶‘醉流年’上來!”
為首的中年男子跟那群年輕人在店內找個位置坐下後,便對小二吩咐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