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門而入?”
路漫漫沉思了好一會兒,實在抓不住剛才那一閃而過的靈感,便隻好回憶起店小二和她自己所說的話語。
這麼一琢磨,她便從中摳出了四個關鍵的字眼,看看能不能從這上麵找到一絲線索來。
有門才能撬開,人也才能進到房裡去!
可問題是她麵前隻有一扇門,背後的房子都不知道在哪?她要如何撬開來?
再者,想要撬開門也得要有門鎖呀,她麵前的這扇門除了有些紋路之外就一平麵,哪來的鎖呀?想撬也撬不開呀!
沒有門鎖,也沒有鑰匙,她要如何才能打開這扇門呢?要不要一把火給它燒了?
不行!
再怎麼樣也是她花了兩顆破界丹,幫人算了三次卦才得來的寶貝,怎麼能說毀就毀呢?
不僅不能毀,她還要愛惜才是!
對了,她剛才將茶水潑到門上麵,是不是做得有點過了?若是那門裡有器靈,搞不好就會生她的氣,讓她永遠都進不去。
路漫漫打了個寒顫,立即將兩張羊皮卷和那金色珠子融合在一起,再次顯現出那扇門來。
下一刻,她拿出手絹,來到那扇門的麵前,輕輕擦拭,還誠懇地跟它道起了歉來,一副魔怔了的模樣。
“門呀,剛才是我不對,不應該用水潑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彆跟我計較了,讓我進去吧!”
饒是她都已經如此誠懇的道歉了,可這有著神秘紋路的大門,硬是一點反應也不給,搞得她非常尷尬。
不一會兒,路漫漫便將這扇門擦拭得乾乾淨淨的,門上麵的紋路也清晰可見,給人的感覺倍感舒適。
可現在路漫漫怎麼也舒適不起來!
她將手絹搭在一旁,坐回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潤了潤口,神經專注地看著麵前的這扇大門,再次仔細研究了起來。
這扇門與其說是門,還不如說是一塊有著神秘紋路的木板,要想打開它進到裡麵去,必須要有鑰匙。
問題是在這扇門沒有門鎖,就算有鑰匙也打開不呀?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有鑰匙!
不對,既然是門,那肯定有門鎖和鑰匙,隻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門鎖和鑰匙?
換位思考一下,會不會這扇門就是一把鎖頭,而開鎖的鑰匙跟門上麵的紋路有關?也就是說她可以通過紋路來打開這扇門?
路漫漫仔細琢磨了一下,便從儲物袋中拿出紙筆,對著門上麵的紋路畫了下來,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發。
幸好,她還是有些美術功底!
一刻鐘後,她便將門上麵的紋路臨摹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黯然了起來。
她發現自己臨摹下來的這些紋路就像火星文一樣,一點也看不懂,她這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要不要試試往門上注入一些靈氣?
路漫漫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她將一絲靈氣注入到了門麵的紋路上,可依然沒有事情發生。
這一刻,她真的是倍感無力!
“怎麼就那麼難呀?”
路漫漫拿著臨摹好的畫作,對照著門研究了好一會,還是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直接趴在桌子上,放空一下心緒。
半個時辰後,路漫漫還是睜開了雙眼,再次拿起自己臨摹好的畫作,打算再看一會兒,若是看不出線索,就出去外麵逛逛。
或許,換個環境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想法是好的,問題是存在的!
即便她都已經絞儘腦汁了,可還是找不出一絲線索來,這無疑打擊到了她的積極性,她準備出去外放鬆一下腦子。
“先去清風學院那邊逛逛吧!”
路漫漫伸手將桌子上的羊皮卷拿了起來,可一不小心,那金色珠子掉在了地上,發出‘噔噔’的聲響,傳入到了她耳朵裡。
查找了一番後,路漫漫終於在房子的角落裡看到了珠子的存在,她不由地蹲下身子,將之撿起來。
珠子落進路漫漫手中的那一刹那,她腦子靈光一閃,剛才那抓不住的線索,在這一刻變得清晰了起來。
兩張羊皮卷合成一張看似完整的地圖,但實則缺失了一部分,她將手裡的這顆珠子補上後,地圖才完整,門也才顯現出來。
換言之,那扇門上有可能也缺失了一部分,她隻要把那部分給補上,自然能打開那扇門來?
思及此,路漫漫連忙拿出羊皮卷,將那扇門給重新顯現了出來,她將自己臨摹的畫作和那扇門做了個對比。
兩兩相看,果然發現了一絲線索!
無論是門上的那些紋路還是她所臨摹出來的畫作,上麵都有一根和樹枝一樣大的空隙,形狀就跟鳥類的羽毛一樣。
或許,這就是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