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沈逾白望著手上那明晃晃的聖旨,無奈一笑,將其收好,抬腳向前來到許星逸的房門外,敲了敲門。
“許兄,咱們該出門了!”
許星逸打了個哈欠,打開房門,睡眼朦朧道“這一大早的,咱們要去哪裡?”
“進宮!”沈逾白停頓片刻,補充道“我剛才收到萬譽的聖旨,讓我們一同進宮麵聖!”
“路姑娘還沒回來呢?”
“隻能見招拆招了!”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許星逸將房門關好,走在沈逾白的前頭,和他一同來到武國皇宮的偏殿,靜候萬譽的到來。
不一會兒,萬譽姍姍來遲,坐在上首,好整以暇地看打量著麵前的兩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們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沈逾白和許星逸一臉不可置信地點了點頭,直接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言語。
“你們感到意外也好,了然於心也罷!”萬譽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開口道“你們隻要學會保密就行!”
“臣等遵命!”沈逾白兩人異口同聲道。
萬譽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悠悠地喝了一口,漫不經心道“怎麼沒看見路姑娘?她去哪裡了?”
“回稟上皇,路姑娘偶感風寒臥病在床,臣就先讓她在客棧休息了!”
“她好端端地怎麼就病了呢?”
“自廟會那晚回來後她就有點咳嗽,第二天更是高燒不退,一直到現在斷斷續續的,臉色蒼白。”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
萬譽放下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廟會那晚風的確挺大的,但路漫漫好歹也是個修士,是不可能染上風寒的,除非那晚她遇到了某種變故。
換言之,她有可能是跟彆人乾了一仗,身受重傷,才不得不閉關療傷?
若當真如此,這潭水真是越來越渾了!
“朕明天要跟武國的太上皇出去一趟,你們到時候也要隨行,切記帶好該帶的東西!”
沈逾白心底了然於心,但麵上卻茫然不已道“上皇,您這話實在太過深奧,微臣不明白?”
“國師,你不是會占卜之術嗎?”
“微臣明白!”
“你們回去準備準備,明日辰時三刻在城門口等候,屆時朕會帶你們一同前往!”
“臣等遵命!”
聞言,萬譽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回去做準備,不容有失。
沈逾白兩人神色恭敬地離開萬譽的視線範圍之內,隻留下他獨自一人在這宮殿內品茗,感歎之聲也隨之響起。
“師兄,路姑娘真的病了嗎?”喬菲從裡間走了出來,找了個位置隨意坐下,狐疑道“廟會那晚我見她人還挺精神的呀!”
萬譽執起一顆棋子放入棋盤內,理所當然道“師妹,路姑娘就算不是修士,也是個會武的凡人,她是不可能那麼容易生病的。”
“既然如此,她為何要裝病?”
“她或許不是在裝病,而是身受重傷!”
“何出此言?”
沈逾白抬眸看她了一眼,陳述道“廟會那晚,我也看到那神秘女子,但還沒來得及上前招呼,她就飛走了!”
路漫漫廟會回來當晚就偶感風寒,第二天更是重病在臥,這實在很難不讓他聯想到路漫漫的‘病’可能跟那神秘女子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