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裡攻擊隨你喜歡。”宗三左文字做出攻擊的姿態,他悠悠笑起的一瞬間,灰原雄能看見似是平靜嘶吼的咒力波動。
風起雲湧,它們像是看不見的致命存在。
“嘶,好認真。”明石國行鬆散的架勢緩緩退卻,就像是盛放寶藏的盒子被打開,露出了躺在鵝絨質感的卡扣上的寶石。
兩刃的氣場不分上下,咒力的波動隻帶起了微小的塵土。
強者往往是平靜的給予對手致命一擊,就如一潭死水那樣平和,因為一切都沒有辦法於真正強大的人眼裡留下波瀾。
灰原雄來不及捕捉,兩振木刀重重擊打碰撞到一起,可視透明的咒力也在木刀碰撞的一瞬間凝實,如同嘶吼的巨獸一般朝著對方攻去。
但聲勢這麼大,他甚至看見了空氣扭曲的旋渦,為什麼卻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風聲。
堀川國廣溫聲提醒,“不要走神喔灰原君,明石閣下和宗三先生的對戰可是難得可見的美景。”
灰原雄一愣,忙應聲,“好的。”隻是他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同期也不容小覷。
堀川完全沒有被那種吞噬環境的氣浪影響,甚至還穩穩的護住了他和順平。
灰原雄抬起手,果不其然的碰到了一層柔軟卻結實的帳,但這個‘帳’並非高專時期他見過的帳。
被灰原雄星星眼注視的堀川國廣背對著他,似有所覺的加深了笑容。
“義元,準備出陣了!”白鶴翩翩從天而降,大片的白羽從眼前飛逝而過,在灰原雄從那種震撼人心,讓人熱血沸騰的對弈中回神時,鶴丸國永已經和宗三左文字走遠,原地隻留一臉沒乾勁的陌生前輩。
“誒?”灰原雄一愣,有一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感覺。
“宗三先生沒有打什麼壞主意吧。”堀川國廣架起滿臉疲憊的吉野順平,不動聲色的查看著係統麵板記錄的,關於其他同僚的行動軌跡。
吉野順平的名字改成了鳴狐。
堀川國廣思索,狡黠的光從眼底轉瞬即逝,不知道獨當一麵的五條先生,在看到三位擁有宗族特征的刀劍男子是什麼反應。
——
“子輩們,刀裝應該沒有忘記吧。”小烏丸因為是陪隊老師,並沒有穿戴出陣服的甲胄,而是像往常授課一樣穿的內番服。
“居然都是刀劍男子嗎,還以為會有陪隊的小學弟可以玩呢。”髭切軟綿綿的嗓音聽得刃心暖暖的,這裡特指某隻搞事鶴。
“知音!”鶴丸國永飛速躥到源氏重寶的眼前,激動的三枚金蛋蛋直接掉了三枚。
“全掉了哦,刀裝。”髭切指指鶴丸國永腳邊的刀裝,貓貓眼彎得弧度更大了些。
他不太想帶輕步兵,能不能趁機換走白鶴的盾兵呢。
似是察覺髭切的想法,鶴丸國永迅速撿起刀裝,三兩步躥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後,“盾兵又不加機動!”
髭切淡定的揣手手,“哈哈,也是呢,鶴丸殿的防禦沒有我高。當然雖然我的偵察衝力必殺防禦都比鶴丸殿高,在隱蔽屬性上還是不如鶴丸殿呢。”
鶴丸國永……
“太過分了!你居然是敵蜜!”春景下的雪鶴氣得跺腳。
“敵蜜?是什麼新詞彙嗎?”髭切茫然道,眼睛轉轉悠悠看向了負責二年級的刀劍男子七星劍。作為本體最喜愛的一振刀劍,有什麼疑惑找北鬥之劍是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