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呀,抓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東西呢。”
“帶給主君看的話,主君會不會陪美麗的次郎月下暢飲呢?”隻手抓著白毛妹妹頭的腦袋在地上拖行,一席華麗錦衣綢緞,模樣極具攻擊性艶麗的大太刀付眼神睥睨。
金紅的火焰在不斷灼燒裡梅的身體,又在即將碰觸次郎太刀的手時散去氣焰。
裡梅勉強掀起眼皮看向付喪神,虛弱到連手指都無法顫動,而且,那不斷焚燒的火焰在侵蝕他的靈魂,這個節奏下去,在不久,他就要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亡。
次郎太刀輕哼一聲,仿佛隻是拿著一個布娃娃那樣,輕鬆地把裡梅拎到和自己平視,身形相對矮小的裡梅雙腳離地,更有一種脖子將要斷裂的錯覺。
“看樣子是恢複理智了呢。”次郎太刀歡快道,眼眸彎彎,看著裡梅的眼神如同在欣賞一款滿意的作品,“呐,長穀部殿,藥研殿,你們覺得那個剛剛的提議如何嘛。”
藥研藤四郎彎曲著一條腿歇在鐵製欄杆上,聞言不冷不熱的視線朝裡梅投去,語氣沒有明顯起伏,明顯滿不在乎。
“做什麼汙了大將的眼,這種程度的家夥解決了直接去下一個點位吧。”藥研藤四郎再次瞥向裡梅不見血色的臉,嗤笑一聲掰斷了身側的冰錐把玩,“實力倒不算弱,當個製冰機挺不錯,但可惜本丸不需要。”
“誒~怎麼這樣~~”次郎太刀有些失落,手一鬆將裡梅丟到了地上。白發的咒靈如同一塊破布一樣,癱在地上,幾乎沒了聲息。
裡梅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麵上,眼眸裡無喜無悲,他沒有太大的反應,甚至不恐懼即將到來的死亡。他唯一的遺憾,便是不能再次輔佐宿儺大人……
“嗯?這麼快就要死掉了嗎?”亂藤四郎蹦蹦跳跳的跑來,手裡還拿著一根長長的冰棱,“還以為能和鯰尾哥多玩一會呢,他死了冰就要消失了。”
“可以請求大將將本丸的景趣換成雪景,溫度下來後可以試著用水凝冰。”藥研藤四郎建議道。
“可以嗎可以嗎?”亂藤四郎興奮的跳起,隨即又有些擔憂地捏著裙角躊躇,“主君會喜歡我嗎?”
“亂的話,一定會被大將愛憐的。”藥研藤四郎似是想到什麼一樣笑起,這種溫和的模樣有些罕見。
“好耶!”
“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麻煩主人!”壓切長穀部蹙眉嗬道,一雙赤紅的眼眸有些震顫,其中的心動和掙紮並不難辯駁。
如果去麵見主君的人是他的話……也不是不可一試。
“長穀部殿,小心機都溢出來了哦。”次郎太刀笑眯眯地點破,始終保持著一臉無辜。
在場的哪個刀劍不是那個心思,壓切長穀部的心思不要太明顯。
“嘖。”暗墮化的壓切長穀部除了實力的增強,同樣伴隨著更加剛烈的性子,有衝突他是真上,主打一個物理鎮壓。
第一出陣部隊,在沒有解放神性前,即便是大太刀也不可能打得過他。
不過次郎太刀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往常都是因為有兄長太郎太刀的壓製才有所收斂。
金紅交織,華麗的大太刀倏然出鞘,次郎太刀麵無表情的看著壓切長穀部,陰柔的眉眼間帶起了駭然的陰戾,“搞得人家酒都要醒了。”
酒醒,於次郎太刀而言像是一種加成。
在凡塵待久了,哪怕是刀劍付喪神,上頭還有一個一直處在神界修身養性的哥哥,多少耳濡目染被影響……次郎太刀也是十分記仇。
“哈哈,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兩位打起來哦,會影響我在主君眼裡可可愛愛的形象啦。”亂藤四郎橫插在兩人的中間,他左看看右看看,對著氣氛僵硬的兩刃分彆來了個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