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棟,你身為無識之輩,可知過江龍乃何許人也?他可是掌控京都幽冥地界的尊主。"你傷及他人親子,怎可能輕易離去,若非家父多方斡旋,為你向過江龍懇請,此刻你隻怕已踏入黃泉之路。”
陳玄棟嘴角勾勒一抹冷笑“爾等皆未明事理,竟在此胡言亂語。若有膽敢觸我毫發之人,便是過江龍隕落之時。”"我要滅儘龍族一門!”此言一出,瀟然亦被激怒,麵色鐵青。
你這忘恩負義之徒也就罷了,何必總是這般修為傲世?"你知道他是何方神聖嗎?又怎能理解何謂幽冥地界的主宰?”"縱然過江龍近年淡出殺伐之事,但他本質上仍是一匹狼。他手下擁躉萬餘,更有武道高手隨侍左右。”
楚南天憤慨之下,猛地擊掌茶幾,“楚叔聞說過江龍身旁尚有一位武道大宗師坐鎮。”
趙婉兒疑惑問道“確有其事?這位武道大宗師究竟何等高人,竟能隱匿身形於無形?”"一位武道大宗師之力,足以抵萬民之力。除非朝廷調遣大軍,否則無人能製他分毫。”"過江龍身邊的那位武道大宗師名為曹公豹,曾為海外特種兵,有一回執行任務,單槍匹馬便將敵方整加強連儘數殲滅,自身卻安然無恙。”
趙婉兒瞠目結舌“一人之力摧毀一整個裝備齊全的連隊?”"正是,全副武裝,無人能擋過江龍,隻因他身邊有曹公豹的存在。有了曹公豹,過江龍便是世間無敵。”
趙翠蘭麵色大變,她深知過江龍的強大,而曹公豹更是殺害陳玄棟母親的凶手。隻是當年陳玄棟年幼,並未能記住那人的樣貌。然而此刻,陳玄棟卻感到了此人幾分熟悉。
趙翠蘭不由得搖頭歎息,陳玄棟如今這般狀況,報仇雪恨怕是無望,又何談抱持報仇之誌?"有些人莫將愚昧無知視作自信吧。”她說,“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有何資本與過江龍相抗衡?”
此刻在京都,夜晚格外動蕩不安。眾多隸屬於過江龍的門徒收到密令,三日後需齊聚過江龍的山莊,共襄一場前所未有的大事。
近年來,他們幫派從未有過如此規模的集結行動。收到命令之後,無論是堂主、舵主還是小隊長,無人敢有絲毫懈怠。
與此同時,楚南天仍在生悶氣,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喂,老魏,有何事急召?”"哎呀,老楚,大事不妙啊。”"聽說過江龍已下令,讓所有幫眾三天後齊聚他的山莊,看樣子是要鬨出大事來了。”
聽罷此言,楚南天臉色微變“之前不是說過江龍已經放過我侄子了嗎?為何現在又弄得這麼大陣仗?”
隨後他又目光轉向陳玄棟質問“臭小子,你到底跟過江龍說了些什麼?”"我令他喚集所有能召來的同門,三日後,我將親手覆滅其修煉宗門。”"故此我便即刻返回,並非因有人為你從中斡旋。”
陳玉塵淡然地拿起案幾上的靈果,輕輕咬了一口,神情閒適自如。"小汪修士,你剛才可是有何言辭冒犯?”
楚南離臉色鐵青,這家夥竟敢當眾向過江蛟發起挑釁,尤其對方還是威名赫赫的過江蛟前輩。
瞬息間,趙秋蘭心脈劇震,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陳玉塵連忙上前扶住趙秋蘭,並以手中銀針施以救治之術,趙秋蘭這才漸漸蘇醒過來。"玉塵啊玉塵,你可真是糊塗至極!”"你怎可向過江蛟前輩發出挑戰書呢?”
趙秋蘭頓時淚流滿麵,深知一旦得罪了過江蛟,他們全家恐怕難逃厄運。楚南離更是氣得麵色發紫,未曾料想陳玉塵竟然如此魯莽無知。
此刻,他朝窗外望去,果然發現幾個黑衣修士在外遊弋,顯然正是前來監視他們的。
這樣一來,陳玉塵所言皆為事實無疑。
楚南離也因此明白,為何過江蛟會如此痛快地放陳玉爾回來,原來竟是這般貓鼠遊戲的心態,待玩膩之後再來收拾。
此外,過江蛟此舉更有一層深意——借機威懾那些對他抱有野心之人。
這樣一來,陳玉塵此行可謂危機四伏,甚至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倘若不幸降臨,恐怕還會牽連他們全家受累。
念及此處,楚南離心中怒火如熾,這個小汪修士竟已給他們楚家帶來了災難。"陳玉塵啊陳玉塵,你可知道自己闖下了何等大禍?你想自尋死路,卻何必拖累我們一同赴險?”"你莫非欲以此愚不可及之舉,證明你並未虛言誇口不成?”
在場眾人亦紛紛責備陳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