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曆經無數載春秋。"小友,此話何意?你欲挑起紛爭不成?有關多年前之事,你竟來尋老夫詢問?敢問閣下可知曉京都齊家長孫齊雲軒如今所在何處?"
聽聞此言,隆五麵色驟變,眼中閃爍著好奇之光,問道"你尋找他有何目的?"
陳學棟微擰雙眉,自隆五麵龐之上察覺出一絲異樣,此人似乎知情不少。"對此事,實則老夫亦不知其詳,僅知他隱匿行蹤已久,至於近來躲避於何處,老夫確是不知。”"我苟隆五,便是以售賣情報為生,若有所知豈有不告之理?"
隨後,陳學棟自懷中取出一塊碧綠如翠的玉佩。"此物你可曾相識?"
見此玉佩,苟隆五頓時神色一滯,手中雪茄墜落地上,竟未能察覺。"怎地如此?"陳學棟見狀不禁發問。"此物非凡品,小友,鄙人在許家府邸之內曾經一睹其風采。原來如此,那我想了解與此玉佩相關的一些事情。"
陳學棟伸出手去取桌上玉佩,卻被苟隆五疾速奪回。"此乃吾之物,此刻握在我手,便是歸屬吾之證明。"
陳學棟臉色微沉,反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時,苟隆五身旁之人不悅地喝道"小子,滾一邊去!此乃我家隆五大人最為珍視之寶玉,多年來從未離身。"
陳學棟啞然失笑,心中暗道"這便是楚南天口中所說的老奸巨猾之輩麼,果真狡詐如狐。好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乖乖交出此物,此事便可作罷。若是膽敢欺人太甚,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陳學棟冷哼一聲,眸中寒光一閃。
然而周圍之人皆哄笑出聲,嘲諷這位年輕人膽敢威脅他人。"哼,小子,這裡可是老夫的地盤,規矩便是規矩!"
隆五冷笑一聲,接著身邊有人接話道"小友,想從我家隆五這兒打探消息,自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塊玉佩就當作消息費用了吧。"
陳學棟眼中閃過一道厲芒,淡漠回應"我已給你們機會,既然你們不願珍惜,後果自負。哼,老子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給我拖出去,打斷他的狗腿!"
隆五一聲令下,身邊幾位修煉者立刻動身,而站在走廊門口的手下們也隨之湧入大廳。
瞬息之間,上百位手執兵刃、凶神惡煞的修煉者衝入,勢若雷霆。
正當眾人準備大打出手之際,門外傳來一陣響亮且極具威嚴的聲音"許家許加英特來拜見大少爺,向其致歉。"
隨著聲音落下,許加英領著一大群人步入大廳,其嗓音獨特且宏亮,讓苟隆五一驚。"許加英?地產巨頭許加英?"
隆五反應奇快,立刻閃身而出,眼前的一幕讓他駭然失色。
數百修士湧入了修煉會館,而那些跟隨之人皆膝行向前,為首的正是修真世家許家的家主張許加英。彆說他苟隆五了,即便是橫行霸道的江河巨鱷見了許加英也要尊稱一聲前輩,並且給予三分敬畏。然而今日,許加英竟然親自率領家族強者降臨此地,擺出這般驚人陣勢。
儘管苟隆五情報廣布,在修行界也有一定的聲望,但在許加英這位擁有天罡境守護者庇護的家族巨頭麵前,他隻能自慚形穢,自知無法與之抗衡。先前王建林提及前來給少主賠禮道歉,還將帶領整個許家眾人,苟隆五此刻回想此事,頓感頭疼欲裂,瞬間悟出了自己恐怕是冒犯到了某位他萬萬得罪不起的大能者。
京都之內,似乎無人能令許加英如此敬重。但苟隆五心頭暗凜,那人必定就在其中,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全身顫抖,驚駭不已,如此修為高深的仙尊竟在自家修煉會館內而不自知。“滾!你們這群廢物,明天老子再跟你們算賬!”此刻的苟隆五已顧不得陳學棟,領著手下急匆匆地離開了現場。"先將我家寶物歸還。”陳學棟神色漠然,轉身帶著人走到許加英麵前。
乍一望去,許加英竟將許家上下全員帶來,這讓陳學棟不禁瞠目結舌。“許前輩蒞臨寒舍,晚輩招待不周,還請恕罪。”
苟隆五此刻如一隻舔舐強者的犬類,唯唯諾諾。“許前輩,您要尋找的大能者,怎可能屈尊蒞臨鄙處。”
許加英目光森冷地瞥了他一眼,“給我滾到一邊去,沒你的事,我是來找人的。”"許前輩,若您要尋的大能者並未在此,晚輩又何必勞師動眾地請您光臨此處?”苟隆五戰栗著言辭辯解。"廢話!若不在裡麵,老子帶這麼多人來這兒做什麼?”苟隆五已是滿心絕望。"不過……今天一整天我都在這盯著,實在不知哪位大能者降臨啊。”
他連忙命手下去各處搜索,哪怕廁所也不例外,然而手下回報均無所獲,修煉會館內的會員他們也都熟識,並無任何大能者的蹤影。"五爺,我們都搜遍了,確實沒發現什麼大能者。”"這些客人都是咱們這裡的常客,都不是什麼大能。”"那有沒有查問過陌生麵孔?”"許前輩,請問您說的是哪位大能者?”苟隆五話音未落,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手下剛才還說看見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