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曹英,不多幾杯謝罪,明天,不用到單位上班了。”
朱永標鬱悶。
被切中了要害。
張紅鬆在政府上班,手裡的確有市政項目。
而他,就是和父親一起做工程的。
曹英,嚇倒了。
她,在一個單位上班。
還是托張紅鬆的關係,才進去的。
兩人想想要害之處,頓時態度180度大轉彎。
朱永標一腦門兒的汗。
腰都塌下來了,趕緊對宋三喜陪笑說“三喜哥,對不起啊!我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真不是東西,您可一定原諒我啊!那麼幾年初中高中的同學情誼還在啊,還請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說著,手裡的九五至尊,趕緊給宋三喜打一支過去。
曹英紅著臉,低著頭,“三喜哥,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你這麼帥,一身名牌,一定是痛改前非,事業發達了呀!祝新年快樂,越來越好啊!”
宋三喜一臉淡笑,煙接過來,彆到另一隻耳朵上。
然後,才說“算了,你倆,好自為之吧!同學一場,都是緣分,我這人懶得計較那麼多。晚上,你們陪我多喝兩杯就成。”
張紅鬆趕緊喝道“聽見沒有?三喜兄弟大度,給了你們台階下了!還不快點謝恩?”
朱永標和曹英,如獲大赦,心頭落了下來。
趕緊,一番感謝。
朱永標拍著那豬肚子,表示一定陪宋三喜多喝兩杯,喝好,喝醉,喝倒,他都沒問題。
隨後,宋三喜還是守規矩,去換了衣服,再回來。
張紅鬆,就在門口等著。
朱永標和曹英,話都不敢多說,也陪著等。
宋三喜回來,張紅鬆哈哈一笑,“看看,還是我三喜哥,這體型,穿啥都有味道。彆說,真有點高中生的味兒。哪像你,老朱,現在穿啥都豬。”
朱永標尷尬的笑了笑,心裡不舒服,卻沒可奈何,“那是那是,三喜哥這身材好嘛,人又帥,我比不過。”
曹英,也趕緊一個媚眼拋過來,“我看啊,咱們初中到高中這一班相識的二十幾個人裡,男生,就鬆哥和喜哥,最帥,最有氣質啦!”
這種時候,張紅鬆都為宋三喜站台。